女孩子咬咬牙,有些不太高興,但最終的還是什麼都沒敢說的,甩手走了。

錢寶寶現在在一家培訓機構裏麵當人事。

人事嘛,說白了就是不幹人事的。

上一秒對你笑嘻嘻,下一秒就在心裏罵的你狗血噴頭mmp。

好在錢寶寶也沒有在職場裏麵交朋友的習慣。

工作嘛,能幹幹不能幹就滾唄,要是想在工作當中朋友的話就有些耍無賴了。

至於人事嘛,不就是個受氣包來著?

但好在這個校區的工資給的有點高,校長也是個好說話的,錢寶寶也就無所謂了。

她可受夠了沒錢的苦,巴不得口袋裏麵滿滿的都是鈔票,最好是塞都塞不下的那種。

笑嘻嘻。

很快的,錢寶寶就笑不出來了。

放在桌子上麵的手機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振動著。

瞥了一眼來電顯示她坐在工位上麵一動也不敢動。

明明頭頂上麵的空調“呼呼呼”的吹著,她硬生生的,被驚出了一身的虛汗。

深呼吸一口氣,顫抖著接起電話。

沈墨垂眸,輕靠在床頭,整個人仿佛陷在黑暗當中,看不清他臉上麵的神色,隻讓人感覺陰仄仄的。

“為什麼沒來醫院?”

她不光打了自己,甚至對自己不管不顧。

連醫院都沒送自己去。

男人不太明白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對自己態度轉變的那麼快。

原本就心虛的錢寶寶這會的功夫無疑是更加的心虛,弱弱的回複道:“我……我看你身邊好像有其他的人在,那個……我就不用去了吧。”

沈墨身邊從來都不缺人。

男人擰著眉,極大程度的不能認同錢寶寶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開口:“是你砸傷了我的腦袋,你想對我不負責任?”

錢寶寶一聽到這話,整個人的身體就開始抖啊抖的。

感覺銀行賬戶裏麵那些錢正拍著翅膀華麗麗的要遠離自己而去。

咬咬牙,用力的抓住了手中的筆,硬著頭皮,語氣虔誠:“您放心,您住院期間所有的開銷,我都是會對您負責的。”

欠啊!

都怪自己手欠,能怪誰?

嚶嚶嚶,錢難賺,屎難吃,抬抬手,一大把鈔票又沒有。

“嗬!”

一聲冷哼,直接宣告著沈墨連日來最後的忍耐,徹底的分崩瓦解。

“錢寶寶,我看我就是對你太縱容了,讓你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