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您醒了?”白芷驚喜的說道,“嘶!我去,頭怎麼這麼疼?”蘇慕抬起手扶著額頭,“勞駕問一下,你是誰?還有,這是…哪兒?”蘇慕就著女子的攙扶坐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驚呆了!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把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閑適。
這…拍戲呢?橫店什麼時候布置的這麼精良了?不等她細想,旁邊的人焦急的詢問著:“格格可是先前撞著頭了?您昏睡4天了,奴才這就讓人去請府醫。”說罷,連忙起身就要往外喊人,蘇慕一把拉住她,看著她臉上不似作假的擔憂,聲音也放緩了些:“好了,我沒事,就是剛醒,沒反應過來,你好好坐那,跟我說說我昏睡時發生了什麼?”
白芷仔細看了看自家格格,緩緩開口道:“四日前……”,蘇慕聽著雖說麵上不顯,但是心裏如驚濤駭浪,我去,我這咋還穿越了?為什麼還是大清這個主子到處有,奴才遍地是的朝代?李側福晉?是我想的那個李氏?齊妃?幹得漂亮,趕上一回穿越還把自己發配到了雍正帝的後院。不能想了,腦殼痛!!!
白芷看著自家格格的臉色越來越白,聲音也慢慢的弱了下去,“白芨和白岑呢?”“白芨還在床上躺著,用了藥,基本上沒什麼事兒了,白岑在小廚房給您熬藥呢。”蘇慕想了想說“替我更衣吧,我去瞧瞧白芨。”白芷想攔著,但是畢竟跟蘇慕相處3個月,大抵也是知道自己格格的性子,隻能好生伺候著,出了殿內,來到下人房後,蘇慕看著躺在床上,麵色還有些蒼白的白芨,瞧著年歲不大,也就12,3歲的樣子,安撫了幾句,便不擾他休息退了出來,回到床上,喝了藥,也歇下了。白芷和白岑將床幔放下,悄聲退至門口守著。
蘇慕盯著帳頂,一臉的生無可戀,腦海中整理一些有用的信息,現在是康熙四十三年,原主15歲,父親是江南知州,母親是商賈之家的小姐,父母一生恩愛,並無妾氏,上麵還有兩個哥哥,還未參加科考,對她也是嬌寵,所以對於後院的一些肮髒事兒無從知曉,今年參加大選,因生的貌美,被德妃指給了胤禛做格格,目前還未侍寢,原主是個心善的小姑娘,四天前給福晉請安剛出了正院,就被李側福晉刁難。
起因,僅僅是因為小姑娘住的聽雨閣有一個小廚房,小姑娘想因為自己嘴饞多去麻煩別人,沒事會折騰一些小吃,這個四貝勒府,有兩個膳房,前院是四貝勒專用,而後院的這些女人都從後院膳房提膳,連福晉都沒有這份優待,這李側福晉便不服氣了,認為原主是在挑釁她,仗著四貝勒出京辦差,趁機想壓製她,對她非打即罵,福晉坐上觀其鬥,也不出門調和,白芨護主心切,被罰了15板子,小姑娘見他因為自己被罰,去攔人的時候被嬤嬤揮開撞到了頭,發了高燒人就這麼沒了,而自己也因在前世公司聚餐喝醉酒在自家浴室泡澡給淹死了。想到這裏,蘇慕也是被自己前世的一番操作給蠢死了。沒辦法,老話說來都來了,既來之則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