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得到自己想要的,當即感激涕零,“謝主子大恩,奴才一定誓死追隨主子!”
等陳管家出去,梁培璟坐在寬大的桌案後麵,手指無意識的敲擊著桌麵。
侍衛:“主子,可是擔心夫人的身孕......”
梁培璟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侍衛,那眼神冰冷,即使整日跟在身邊的侍衛也不由的後背發毛。
還以為這些日子,主子陪著夫人性格好了不少,原來都是自己的錯覺。
侍衛心想,自己再也不多嘴了。
但其實侍衛並沒有說錯,梁培璟確實是在擔心秦知韻。
上次秦知韻掉落水裏就讓他心疼的不行,把人娶回來好好養了一個多月才把人養的健康了。
現在就懷孕了,他高興肯定是高興的,但也擔心秦知韻的身體沒有好全,萬一因為肚子裏的孩子,身體不堪重負怎麼辦。
要是秦知韻出了事情,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但是方才見到秦知韻得知自己有了身孕那副溫柔淺笑,懷著對他們以後生活的無限向往的樣子,梁培璟不由的也開始期待起來。
他從確診了啞疾開始就沒有感受過父母的愛,得到的從來都是忽視以及厭惡,自然對孩子應該有什麼樣的成長環境沒有概念。
但在秦知韻的帶動下,他也試著開始學會正常人應該有的感情需求,或許孩子的到來就是這個契機呢。
未來的新手爸爸想通了,當即讓侍衛去給他搜羅各種孕婦以及嬰孩注意事項。
為了能夠更好的陪伴懷孕的秦知韻,他決定這幾個月腳步暫緩一些。
反正該有的安排,血衣衛已經在進行了。他放鬆幾個月也不礙事,就讓他那些好兄弟去鬥吧。
想到這些日子魏王府鬧得那些笑話,梁培璟眸光閃爍了下,他可沒忘記當日在瑞王的莊子上,秦嵐儀推秦知韻下水的事情。
知韻心善,沒有計較這件事。
他卻不,他一向是睚眥必報的,秦嵐儀既然敢伸手傷害他放在心上的人,就要做好手被砍斷的準備。
正在這時,書房內突然出現一個身著暗色夜行衣的矯健男子。
來人叩首:“血衣肆拜見主子!”
“主子,在內院抓到一個探子!是否要把她帶上來。”
梁培璟神色一冷,揚了揚手,示意血衣肆把探子帶過來。
很快,書房內就被押送過來一名相貌普通做侍女打扮的女子。
不需要梁培璟吩咐,血衣肆開始審問這女子的來曆及目的。
這女子從被發現之後就有些戰戰兢兢的,等到了梁培璟的麵前就更甚了。
血衣肆的審問手段很是血腥,屋內的梁培璟和隨身侍衛卻好像毫無所覺,侍衛還好心的給女子把嘴給堵上,生怕她驚擾了正房裏的秦知韻。
看得出來,梁培璟對他的這個動作很是滿意,連姿態都愜意了許多。
審問還是很有效果的。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這名女子就受不住了,死命的磕頭示意自己聽話投降。
血衣肆微撇了下嘴角,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給她放開堵在嘴裏的布團。
“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