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了,我聽著這D歌,半瓶牛欄山已經下肚,痛,太痛了。”
“哈哈哈哈,他唱的這歌太有味道了,沒想到這種糙漢風的歌曲他都能hold住。”
“在新疆當過兵,不得不說,他這手彈布爾彈得太有那味兒了!”
“這衛野一開口,我爸媽都擠到我房間聽歌,我爸還讓我聽音識曲。”
“別說,這歌對中老年人的殺傷力是致命的。”
彈幕裏基本上都在討論衛野本人和這首歌的反差。
歌詞的第一句
“2002年的第一場雪。”
那個時候衛野恐怕才出生沒多久吧,
就算下雪了,怎麼會有記憶呢?
盡管歌詞沒有明確地提到失戀,
卻在隱晦的表達裏,
不難推測,歌曲是在表達一種失去愛人後的悲傷心情。
一個剛出校園的年輕人,
盡管談過幾段戀愛,
但眾所周知校園戀愛多半都是談著玩的,很少有修成正果的。
因此大多在畢業後由於工作原因、家庭原因。
自然而然地就分手了。
剛開始可能會流程化地陣痛一段時間,以示對失戀的尊重。
但很快就會被下段戀情治愈了。
這種耍耍般的戀愛,分手後怎麼可能會那麼地痛徹心扉呢?
但這首歌給人的感覺是那種,
“大悲無淚,大笑無聲,大悟無言”的感覺,
歌曲沒有提到失戀,卻句句讓人感覺到痛徹心扉。
就是這種矛盾感,
在衛野身上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而他的身上也蒙上了一層神秘感,
讓觀眾們不禁猜測,
他背後究竟發生過什麼故事,才讓他能夠創作出這種讓人升華的歌曲。
歌曲的第一段唱詞結束,
接下來是長達半分鍾彈布爾SOLO,
隻見衛野抿緊雙唇,閉著眼睛,手上絲滑地彈奏著間奏。
仿佛人和樂器已經修成一體。
台下的觀眾們,
也跟著閉上眼睛,仿佛身處大漠雪山腳下,見證著一段曠世之戀。
有些觀眾,
聯想到了自己的經曆,
開始傷感起來,甚至有女生竟然低聲啜泣起來,男聲內斂一些,但眼眶也肉眼可見地紅了。
間奏結束後,
衛野滄桑不羈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你的紅唇再次融化一切。”
“是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咚”伴隨著一聲鼓點,
歌詞又來到了第一段。
“2002年的第一場雪。”
“.....”
那環抱彈布爾,頭戴白色鴨舌帽、身穿黑色T恤、橄欖色工裝褲的少年郎啊,
在舞台上深情地演唱著。
唱哭了自己,也唱懵了聽眾。
現在,不僅是歌手自己,
就連觀眾都感到自己可能被永遠地困在了2002年烏魯木齊的一場大雪中。
失去戀人的第一個冬天,
偏偏,大雪來得格外地早,
我一個人彷徨地站在八樓汽車站,
趕上了最後的一班二路汽車。
靠在車窗上,目光渙散地向外眺望,
外麵寒風瑟瑟,大雪紛飛,
一如失去了你的我的心,再也沒有了溫存。
再也感受不到你紅唇接觸我的皮膚的溫柔,
耳邊也沒有了你的甜言蜜語,
去年的冬天我們還在一起探索彼此身體。
而今年卻各奔東西。
二路汽車一路向前開啊,我也不知道它會駛向哪裏,
反正既然已經失去了你,
沒有你的地方都像地獄.....
終於,歌曲來到了尾聲,唱完最後一句歌詞後,歌曲以一段彈布爾獨奏結束。
整個表演可以說是蕩氣回腸,
豪邁粗狂中又不失溫柔細膩。
一曲終了,回味悠長,讓人意猶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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