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亂世沒有想到羽會再上高速公路,也或許是亂世不敢在情景如此微妙的時候,在這樣地盤交界之處肆無忌憚的囂張,所以羽總算是一路平安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宅。
羽心不在焉的和待在宅子裏的月應付了幾句,找了個借口就趕緊上樓,迅速衝一個澡,不管頭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就翻窗跑向後花園。
羽剛進後花園就看見一臉焉噠噠的白獸,看來最近被晶折騰得厲害。白獸一看見羽立馬開心的跑過來用頭蹭蹭羽,眼裏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滿滿的都是控訴。
羽拍拍白獸的頭安撫道:“乖啦,我找個時候跟晶商量一下,現在帶我去那裏好不好?”
白獸先恐懼的搖搖頭,又隨即點點頭,是似乎是不知道該如何分別告訴羽,自己對兩個問題的答案,索性一邊將羽駝在背後向前跑去,一邊拚命搖頭。
羽曲著手指順白獸頭頂上的毛,笑道:“她可是能看見我的記憶,你說她下次遇到我,會不會好好讀取一下我的記憶?”
白獸瞬間就焉了,耳朵也向後折起,連腳步似乎都頓了一下,羽俯下身子,用另一隻手捎捎白獸的脖子,聽著白獸舒服的叫聲,寬慰道:“晶不是個壞孩子,隻是比較愛吃醋而已,我會好好跟她說的,玩耍的時候應該收起爪子,不可以弄傷玩伴。”
白獸再次溫和的叫了一聲,越過倒下的樹幹,停止在一顆大樹麵前,俯下身子,轉過頭用貓兒般寶石色的眼睛盯著羽。
羽帶著笑容摸摸白獸的頭:“放心吧,一會兒要來接我哦~”
白獸歪著頭蹭蹭羽的腰肢,在羽的笑聲中消失在密林裏。羽歎了口氣,收斂笑容,彎下身打開入口,跳了進去。
一層層門次第打開,羽穿過被門割成一塊塊的密室,進入最裏層,而白卵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散發出然光輝。
白卵的身上已經有了許多裂紋,已經能看見裏麵半透明的卵膜,羽鬆了口氣,還沒有來晚。
羽脫了鞋,盤腿坐在床上,將白卵豎立起來放在自己的正前方,羽先用小刀割破自己的食指指腹,小心的用血液沿著裂開的地方勾勒出寬窄一致的紋路。
羽細心的檢查了一遍紋路,確定所有縫隙都被血液覆蓋,才用小刀割開手腕,讓血液流下,落到蛋的頂端。
鮮血乖巧的順著紋路源源不斷滲入縫隙裏,那蛋殼上的裂紋也越來越大,漸漸的,漸漸的能透過那被染成粉色的卵膜看見裏麵卷縮的人影。
而後人影慢慢舒展自己的身軀,那卵膜終是受不住了,發出呲啦一聲,然後就看見大量粉色的液體從裏麵流出,卻並不浸潤被子,而是緩緩的揮發在空中。
羽的身體不可察覺的搖晃了一下,但是還是伸出另一隻手去幫蕪掙脫開那層卵膜。
剛剛重生的蕪,肌膚還帶著點點粉紅色的光暈,有些無力的用手撐著身子。羽的眸瞳暗了暗,伸手去撫她:“師傅,你感覺怎麼樣?”
蕪沒有說話,微微歎了口氣,反握住羽的手,低下頭,舌尖緩緩劃過羽受傷的手腕。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身子也不住顫抖了一下。
傷口被舔舐之後,漸漸愈合,蕪又豎起羽的手,將羽的食指也含入口中,輕輕舔過指腹上的創傷,羽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來,下意識的想要掙紮開來,卻又因為失血過多無力掙脫。
蕪放開羽的手,抬起頭來,漂亮的眸色裏帶著一絲黯淡,蕪似乎和什麼對抗了一下,但隨即又放棄了,她輕輕閉上眼睛,將已經完全愣住了的羽摁倒在床上,俯下身吻住羽的嘴唇,又輕輕掀開羽的牙齒,唇舌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