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玩點任性的嗎?”高速路上羽突然靠邊刹車,已經迷迷糊糊快睡著的千城被慣性吵醒,迷糊的看了一眼羽:“任性?”
“天黑月高殺人夜啦~可惜殺人一般要準備啊~沒準備就是任性啊...”羽轉過頭看著前麵輕輕的歎著。
“殺誰?”千城果斷的問道。
“你最憎恨的人,當然我也討厭他,他可是害死了我的同類了。”羽眼裏滿是嗜血卻笑得清風淡雲。
“那不算任性的。”千城也勾著嘴角笑了起來,撫摸上胸前的水晶頭骨,那是姐姐的遺骸:“因為我無時無刻不準備著,期待著殺死他。”
“那感情好,我們走吧。”羽順著下道口下了道,右肩琉璃色的印記散發著淡淡的餘熱。
幽靈般的黑色跑車安靜的劃過大街小巷,在寂靜的道路上穿行著,羽把車停在漆黑的樹林子裏,掀開後備箱拿了些子彈和一把鐮刀。
“要試試別的刀具嗎?”羽看著站在樹蔭下的千城問道。
“不用了。”千城眷念的撫摸著手裏的白色匕首:“我要用這把匕首了結她,這樣就像握著姐姐的手一起報仇了一樣。”
“好吧,小心子彈,受傷太重還是不行的哦~你還不夠強大。”羽提醒道。
“會的。”千城放下手臂,衣袖罩住打眼的白色。
羽滿意的笑了笑,有經驗就是好啊。鎖好車門,羽安靜的穿梭在密林裏,帶著千城不斷靠近那戒備森嚴的小莊院。
“能行嗎?”看著麵前的高牆羽轉過頭低聲問道。
千城搖搖頭,她都是用她那不死的生命,半路截殺,這樣的牆,還真是無奈了。
“會借力嗎。”羽比了比距離,站定,伸著手對千城說道。
千城皺皺眉頭,退後幾步猛地向前一跑手按住羽的手掌,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點著羽的肩膀再次騰起抓住了圍牆頂端,無視□□手掌的玻璃翻過了圍牆。
羽看著玻璃上的血跡,莫名覺得....手好痛......
羽轉身爬上一棵樹,微微閉上眼睛踏上樹枝,樹枝輕輕搖擺卻不彎曲,任羽點著樹枝輕鬆落到圍牆內。
羽不忘順手撒了些淡黃色的粉末在血跡上,這是一種可以破壞基因序列的化學物質,對於消滅線索是不二的選擇。
“走吧,我覺得你需要配點手套之類的,留下線索不是什麼好事。”羽對正在用手絹擦掉血跡的千城說道。
千城愣了一下,似乎突然具體的明白現在已經和單打獨鬥的時候不一樣了,低下頭說道:“抱歉。”
羽拍拍千城的肩膀:“加油。”
然後羽閉上雙眼,右肩的琉璃色晶體散發出淡淡的溫度:“下一個戰友為我們指明方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