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沐若惜背上她心愛的銀黑色迪家小挎包,駕駛小奔馳要開出別墅大門的時候,麵前佇立的五個膀大腰圓的黑衣保鏢擋住她的去路…
“這是什麼意思?”她搖下車窗,看著麵前幾個如泰山般巍然不動的男人。
“沐小姐,陸總臨出門前交代我們,從今天開始,您不能邁出別墅半步。至於您的工作室,他會派人替您打理好。”為首的墨鏡男恭敬的說完,便繼續他的人肉路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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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若惜呆呆的坐在一樓落地窗旁的沙發上,看著外麵隻增不減的黑色身影,止不住的哀歎。
在意識到自己真的走不出去後,她終於絕望的認清事實:韓陽把她給囚禁了。
一連三天,她想盡了各種辦法,想要逃離別墅,最後都以失敗告終。而韓陽這個變態男人,在囚禁了她之後,居然開始夜不歸宿。她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不知道他究竟在耍什麼花樣。
“沐小姐,午飯做好了,您可以吃飯了。”保姆王嬸走到沐若惜身邊,輕聲開口。
看見來人,她眼前一亮:“好王嬸,你幫我跟外麵的黑衣大哥說一聲好不好,我真的有事,我想出門。”她說完輕輕搖晃王嬸的手臂,容色晶瑩,可憐巴巴。
今天早上她的客戶打電話給她,說上次定做的禮服尺碼需要進行改動,讓別人去做她不太放心,想親自去看看。
“沐小姐,這……少爺交代不讓你出去,您就別為難咱們下人了。”王嬸看著一臉委屈的女孩,有些不忍,可是韓陽吩咐的事情,誰敢違背啊。
“知道了。”沐若惜眼底浮現出失落,慢慢地走到餐廳,勉強吃了幾口午飯,用紙巾擦過嘴角,這才慢悠悠的往樓上走去。
既然出去無望,那就索性趁這個時間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從櫃子裏拿出畫板,她開始繼續上次未完成的勾勒設計。
描繪到一半,手畔的電話突然響起,此刻嗡嗡嗡叫個不停。接通後,傅寒略顯焦急的聲音傳入耳蝸:“沐姐姐,楚西她受傷了。”
“楚西受傷了?她嚴重嗎?”顧不得手裏的畫筆,沐若惜將它隨便放置在畫板中間的案子上。
“現在還在昏迷,說人是在吊威亞的時候不慎從高處墜落的,但是還好下方有海綿墊,沒有傷及要害。”傅寒簡單的介紹江楚西的受傷情況。
“傅寒,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她實在擔心江楚西,一定要去看看,既然正門出不去,那她就隻能出此下策了。
……
別墅後院,沐若惜悄無聲息避開管家白叔視線,趁人不注意,偷偷遛到蘋果樹下,此刻,她一身黑色運動裝,手裏捏著一段三結混成一股的麻繩,繞到粗壯的樹枝後方,借力一步步從凹凸的樹幹爬到高聳圍牆上。
而圍牆的另一側,傅寒仰頭看著高處英姿颯爽的女孩,張開雙臂,準備迎接。
沐若惜算準了傍晚時分,是守衛最為鬆懈的時候,所以她請求傅寒在此接應。一切準備就緒,她終於可以偷跑出去見江楚西了。
閉上眼睛,她輕柔的嗓音帶著囑托“傅寒,我來了,你千萬要接住我哦!”說罷,她緊咬貝齒,毅然決然的從高處跳下。
不出所料,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的環抱住她。不過令她奇怪的是,這個懷抱,沁著獨特的淡淡紫檀香。她一點也不陌生,甚至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