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了聲音,小幸不由的好奇,是不是信號斷掉了?他怎麼怪怪的?但是沒多想,就立即給華恩打電話,她擔心華恩會不開心。
華恩的確不開心,剛在父親公司跟父親吵完,看到小幸的電話擦幹了眼淚接起來:喂?
“你還好?”小幸擔憂的問。
但是問完了之後那邊卻是寂靜,小幸便立即意識到自己多此一問:看來是很不好。
“我真是受夠了,這些事我跟媽早就知道,但是現在竟然被媒體逮到。”華恩再也忍無可忍的對著手機咆哮。
“注意身子,你現在懷著孩子呢!”小幸不得不提醒她息怒。
“對,我現在是不該在為他動氣,傷了我肚子裏的孩子多不值得。”華恩氣急的說,然後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外走。
但是明明就是還在生氣。
不過想要不生氣哪有那麼容易,畢竟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但是華恩真的受不起這樣的羞辱,她的母親更受不起,如果隻是暗地裏,這些年過去,她們母女早就習慣,但是現在卻擺在明麵上。
雖然她父親也是煩悶的要死的,但是他做錯事在先,現在不高興有用嗎?
沒有及時的攔住媒體,讓華恩跟她母親情何以堪?
晚上小幸要回家的時候被傅執一個電話叫到了別墅,當她到書房裏找到他,看到桌子上的白色畫軸不由的心裏一蕩,突然想起他今天給她打的電話。
怪不得他怪怪的,原來是因為這個。
但是這個又有什麼好讓他這麼消沉的?
“怎麼了?”於是她低低的問了一聲。
他站在那裏看著她站在門口淡漠的樣子: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早就畫了這些。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也沒問啊。”小幸淡淡的說。
此時書房裏的氣氛有些冷漠,小幸不明白傅執為何這樣,傅執卻在難過小幸瞞著他。
“我們還為此吵過架!”
“對,你直接罵了我個狗血淋頭!”小幸當然記得,隻是如今說起來卻隻是一聲苦笑。
過去的事情了,他竟然還耿耿於懷。
“好吧,你不必為了那次的誤會跟我道歉,已經過去了。”小幸看他的臉色並不好,而且他直勾勾的看著她,看的她的心裏發慌。
所以她大方的跟他坦白。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他走上前去,抬手捧著她的臉,眼神裏全是對她的無奈,幾乎發瘋發狂的神情。
“傅執,你不必因為曾經的誤會而愧疚,也不用因為這些話所以感到任何的不安或者激動!”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畫這些!”
“根本不由自主的!”
四目相對,終於像是有些什麼情愫在緩緩地升起。
是不由自主的,就像是愛上他的時候,那麼不由自主,讓她失控。
“你該告訴我的!”他輕輕地捧著她的臉說,然後緩緩地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