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識得故人心卻到故人心異變“
時光流逝,不可回轉,一切往事如風,隨風飄散,天地之大,讓人何處去找尋舊日的時光。然而我卻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這個有他存在的世間,讓自己隻能在別人的記憶中存活。於是我對著天地苦苦的哀求,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地萬年不變的法則。不能夠說我的決心感天動地,隻能說就是再精密的儀器也有出錯的那一刻,而我恰恰抓住了這個機會而已。
我回到了自己要成為人的那一刹那,決心成為一個男子,這樣就能夠更好的接近他,不會有什麼男女之防,而且男人之間的友誼更能長久,即使做不成戀人,也能靠著朋友的身份呆在他的身邊,永遠,可以不用逼迫著自己揮淚斷情絲。
紅塵如夢,但是我卻不能夠看透,隻能忍著傷痛,跨過輪回去苦苦追尋自己的所愛,為了他,一切都在所不惜,這一世我一定要得到,我可不認為自己還會有下一次機會。機會隻有一次!是永恒的經典。
漫長的嬰兒時期是相當無聊的,這個貧乏的地方與時代注定不會有更多的娛樂活動,並且信息也相當的匱乏。我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腦中慢慢勾畫未來的風景藍圖,既然我逆天而生,如果再不能隨心所欲,那豈不是枉費自己的苦苦堅持麼,所以,今世隻有三大目標:和他相戀,家人安康,隨心所欲。這看似簡單的三個目標,卻是世間大多數人難以奢望的。命運卻是眷顧於我,讓我有機會再次從頭來過,如果再不抓住機遇,上蒼恐怕都會氣得給我來個五雷轟頂了。
雖然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但是在90年代,人們的思想還沒有真正變得活泛。還在摸索中慢慢前行,整個社會環境還沒有像後世那樣亂七八糟,不過作為一個資深宅女,我是不清楚什麼什麼國家方針政策,經濟形勢的,不過大體的發展方向以及轟動全國的大事還是知道的,隻是現在不懂得怎麼利用,但在還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絕對應該小心謹慎,前輩們的話應當奉為圭臬啊。所以我想來想去,隻是想到一個方法,既,學習改變命運。不得不說這句話即使是對重生的人來說,仍是至理名言。
奈何革命還未成功,我仍然需要忍耐。作為一個嬰兒,不是吃就是睡,所以我有大把的時間來回憶他的點點滴滴。我幾乎不記得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是什麼樣子,可他留給我的印象永遠是那麼的深刻。第一次心動的感覺,第一次為愛而哭,太多太多的第一次,讓我想要更加接近他,希望和他在一起。因為我們相處的時候,總是給我一種心安的感覺,古人說:我心安處是吾鄉。但對我來說,吾心安處是我愛。無奈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無論我怎麼苦苦追尋,他總是不回頭看我一眼,把我當做妹妹,朋友,就是不會把我看做一個愛慕他的女孩。給予希望,又生生絕望,然後又因為他的一點關心而重獲希望,如此反複希望與絕望交織的感覺,折磨的我心力交瘁,最終不堪重負,選擇了一條不歸路。此世,我一定要把一切都在掌握在自己手中,決不允許自己再次逃避。
日升月沉,年複一年,94年,我四歲,已經在幼兒園呆夠了的我用稚嫩的聲音向年輕的媽媽提出抗議,要去上小學一年級。此時,我的母親還沒有被生活磨平菱角,仍然還是那個優雅從容的女子,而不是十年以後,那個被世間風霜摧殘的婦人。由於我自幼表現聰慧,媽媽在考察了我的水平之後,認為我足夠去上一年級了。我心裏暗想:好歹我也上過大學,如果一年級都不能應付那還不貽笑大方啊。本來我的年齡上小學時絕對不夠的。但是媽媽卻是老師,很方便的就把我安排進了一年級。再加上我表現了良好的修養,讓人無可挑剔的成績。所有反對的聲音都消失無蹤了。上學之後,我的生活就變得有規律了。在上學之前,我隻能用外出遊玩做借口,跑到無人的地方鍛煉身體,上一世身為女子身嬌體弱沒有什麼,但是如果生而為男,就必須有強壯的身體來保護自己。由於自小有計劃的鍛煉,和有規律的飲食讓我現在的身高已經突破了遺傳的限製,長到和六七歲的小朋友差不多高了。這讓我在排座位的時候終於不用再第一排了,實在是在第一排呆怕了,吃了十多年的粉筆灰,今世終於不用領教了。因為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我選擇了練習上一世就想學會的毛筆字,於是現在我放假的時候就跟在姥爺身邊學習寫毛筆字,因為我的他也是自幼練習毛筆字,我想與他有個共同的愛好。上學的日子就裝作認真聽課的樣子,而私下卻構思小說。現在我還是小孩子,寫小說的話就要寫一些小孩子的幻想,把它們變成文字展現出來,這樣既不違背這個年齡應有的表現,還能嚐試著小賺一筆,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