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臨回頭的時候,那個年輕女子趁機翻越過了圍欄,然後哭著朝光束那邊跑了過去,她哭著跑向了那個老頭子的身邊,然後哽咽地說道:“爸。他。他占我便宜,他非禮我。”
“媽的!連老子的女兒都敢非禮,老子今天就要閹了你。”那個老頭推開自己的女兒,抽出腰間的佩劍,怒氣衝衝地朝著楊臨衝了過去。
楊臨先是對這個老頭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我根本就沒有非禮她。哼,反倒是你女兒,惡人先告狀,還想將我置於死地。”
“你放他娘的狗臭P。”那個老頭依然怒氣衝衝地向楊臨奔了過來,“老子要是信你的話,那就是信了邪了。老子的女兒,老子不清楚嗎?”
楊臨見這個老頭是如此的冥頑不化,而且提劍衝向自己的速度一點兒都沒有減慢下來,楊臨冷笑一聲。
這一切估計都是他們已經事先安排好的了吧,先是讓自己的女兒欺騙自己,然後趁機將自己摔下懸崖,如果真的就像那個女子預想的那麼順利的話,他們這些人過來的時候,肯定不會是像現在一樣怒氣衝衝,很可能都興奮地跳躍了起來,就算是更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也完全可以說是楊臨自己摔下懸崖的,如果是看到自己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裏,那個女子就佯裝自己被楊臨強占便宜,他們就借此以為自己女兒聲討楊臨,並借題發揮,就算是沒能將楊臨幹掉,至少也讓楊臨在這兒抬不起頭來。
麵對迎麵來襲的佩劍,楊臨很是冷靜,他暗自運氣,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武裝了起來,將自己體內的屬性完全運行了開來,楊臨渾身的肌肉暴漲,拳頭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了。
那個老頭雖然也看到了楊臨身體上的變化,但是他並不知道楊臨具體是怎麼個樣子,他的佩劍在新月的光輝之下,寶劍的劍身上頓時閃過一抹寒冷的光芒。
“我讓你非禮我女兒。老子定要你以後沒辦法再做男人。”老頭子說這樣的話,其實是說給旁邊的兩個工作人員聽的,非禮女人,這讓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極度遭人鄙視的犯罪,也是最容易引起別人公憤的罪行之一,更何況,楊臨非禮的這麼個女孩子,雖說不漂亮,但還算可以的,那兩個保安看著都覺得楊臨占了極大的便宜。
老頭兒跨步上前,甩手就是一劍刺向了楊臨的雙腿之間。
楊臨怒火中燒:媽的!這個老家夥,說讓自己做不了男人,還真的就讓自己變成太監的阿?這尼瑪也下手太狠了吧。
不過楊臨倒也沒躲,他一掌就拍向了斜切過來的寶劍,他們兩個人之間傳來了一陣好像是金屬碰撞的聲音,楊臨的手掌拍在劍身上麵的時候,頓時濺起了一串火花。
老頭子慌忙的抽回自己的寶劍,遞眼看了一眼劍鋒。
寶劍的劍鋒並沒有明顯的損壞跡象,這讓他寬心了一些,要知道,他的這把寶劍,可是花了巨大的價錢請日本的鑄劍大師鍛造的寶劍,竟然沒能夠切斷楊臨的手掌,這也是讓他大為吃驚的地方,他瞄了楊臨一眼,發現他的手上並沒有戴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