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皺了皺眉頭:“花香?”
從小男孩家裏出來後,陸然不禁陷入了沉思:為什麼凶手會給這個男孩發放線索,又告訴他廣場上有表演,據他了解男孩是沒有姐姐的,與凶手也是一個不認識互不了解的過路人,那她為什麼偏偏挑中了這個男孩?難道是有什麼共同點?
陸然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這次應該是隨機事件。
陸然和王鐵柱坐在後排,王鐵柱沒有說話,而剛剛自己也一直在想著案件沒有說話,這個時候陸然才發現車子裏竟然異常寂靜。
他看了看後視鏡裏的丁墨,從男孩家裏出來後他好像就變得心情不太好了,一直悶悶不樂的一言不發。
把陸然和王鐵柱送到家裏後,他又匆匆駕車準備離開。
陸然喊住丁墨:“哎,你去哪裏啊?”
丁墨頭也不回的回答陸然:“警局,去辦點事。”
因為是去警局,所以陸然也沒有多問就讓他去了。
王鐵柱看著丁墨匆匆離開的背影說:“陸然,你不覺得這小子有問題嗎?”
陸然眉頭一挑,然後說:“哦?你覺得他有什麼問題?”
“其實我一直都想問,為什麼剛剛在男孩的家中他要說丁墨跟他是一類人?為什麼不是你或者是我?為什麼偏偏說是他?”王鐵柱眉頭皺著,然後疑惑不解的問道。
其實陸然也不知道那個小男孩什麼意思,當時被他從眼睛裏突如其來迸射出的邪惡的目光嚇到了,都忘了這回事了,結果剛剛王鐵柱一提醒自己又想起來了。
“我們在他他家住了這麼久,你有沒有發現他家還有一個暗門?好像從來不讓別人進去?而他也沒有進去?”陸然側過頭問王鐵柱。
王鐵柱一愣,然後瞳孔驀地睜大:“你這麼說我怎麼覺得這麼恐怖呢?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裏麵是什麼?”
“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陸然道。
但是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這麼簡單,因為來到門前才發現門鎖是鎖上的,沒有鑰匙。
王鐵柱見狀來到丁墨的臥室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起了鑰匙,陸然看到後說:“你動靜小點,小心被他看到。”
王鐵柱變找邊說:“他又不在你怕什麼啊?”
陸然看了看房頂,其實他也知道丁墨一時半會回不來,但是他還是讓丁墨突然回來看到一片狼藉的臥室,這怎麼解釋,還有就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這裏安裝監控攝像頭。
王鐵柱擺了擺手:“放心吧,誰會在自己家裏安裝攝像頭,又不是變態。”
此時在解剖室的丁墨打開手機看著監控裏的畫麵:王鐵柱在自己的臥室裏翻來翻去像在找什麼東西一樣,陸然在一邊冷冷的看著。
丁墨收起了手機然後看了看手心裏亮晶晶的鑰匙,不由得笑了笑。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呢……”丁墨看著手裏的鑰匙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