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人家對你這麼情有獨鍾,你卻偏偏不領情,哎,可真的是可憐了我們的蕭總啊。”安言陰陽怪氣,扭捏著那嫵媚的水蛇腰走到她眼前,上下打量她一番,還忍不住吐槽她一番,“嗬!就衝你這洗衣板似的身材,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點,真是可笑。”
說罷,她還有意無意地扭動一下她的身子,故意讓身體稍微呈現S型,以為這樣就能吸引蕭禦的目光,然而,這都是她自討沒趣,蕭禦壓根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他的眼裏,隻有她。
“請你回去,不要打擾我休息。”安然冷漠地下了逐客令,說話間,還特意做了一個請出的手勢,眼神淡漠得讓他透心涼。
“安然,你一定要這樣折磨我嗎?”蕭禦皺著眉頭,語氣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
斜睨著他,安然嘴角一勾,喉間發出一聲冷嗤。
她沒想到她的幾次冷暴力,居然就能讓他脫口而出“折磨”這個詞,那她上一世所受的委屈呢,他當時又何嚐憐惜過她。
“哎呀,都這麼晚了,就別回去了,大不了到我房間睡唄。”安言果然臉皮比城牆還要厚,見安然毫不留情,她倒是竊喜,恨不得能抓住機會推倒蕭禦,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你給我閉嘴!”安然杏眸一瞪,衝著安言就是一聲低吼。
“你!你居然敢凶我?”安言瞪直了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頓了頓,安言頓時就來了脾氣,跟小孩子似的耍起了小性子,一仰頭,扯著喉嚨就大聲嚷嚷,“爸!媽!安然好放肆,她打我!”
話語一出,安然都目瞪口呆了,她沒想到安言居然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來誣蔑她。
“安言,你太過分了!”一聽她的話,蕭禦都忍不住嗬斥她。
一回頭,淩厲的眸子就是一記白眼掃過去,可安言壓根就不將他的嗬斥放在心上,反而還樂得其中,眼尾一挑,她幾步上前,伸手就挽上他的手臂,下巴一揚,聲音糯軟地撒嬌,“哎喲,別生氣嘛,你生氣就不帥了。我這不是幫你教訓一下這個將你棄之如履的女人嘛,你何必為這種女人自降身份呢。”
“大晚上的吵什麼呢!”
突然,樓上傳來安父的聲音,很清冷,不帶絲毫的溫度。
見安父起床了,安言立馬覺得自己有了靠山,眼尾一挑,眨著眼睛,一臉興奮地說道,“姐姐,你可真過分耶,不就是因為姐夫這點事嘛,你用得著打我嗎,疼死我了。”
說話間,安言還戲精附體,抬手就捂著臉頰,裝作被她掌摑了一巴掌。
一看此狀,安父就有些不淡定了,他一向都最疼愛安言,包括安言去美國留學,也是他主動提議並且親自做安排的。
可是,安然卻沒有這樣的待遇,當初她一心想要去澳洲讀大學,安父卻以經濟問題推搪,沒想到一轉眼卻送了安言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