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果不其然提到莫南塵,夏之末淡定從容的麵具有那麼一絲龜裂。
她就知道,肯定是兩個人感情出現了什麼問題,無奈又心疼的歎息,“小末,你這是又何必呢,有多大的事情不能處理,非要折磨自己。”
難道現在人都流行誤會了?她可是一路見證了兩個人的辛苦跟挫折
夏之末心裏一酸,麵上還是假裝平靜的說道,“我沒事,等等我會把傷口消毒一下包紮好。”
她隻是不想讓自己太快忘記這種疼。
“還是我來吧,你在這等著,想想一會兒怎麼跟我解釋。”
林安然自己就跑到外麵去,找了一間藥店,買了紗布,醫用棉花跟碘伏回去。
回來看到夏之末還是保持著她離開的姿勢未動,仿佛一個沒有生命的雕塑,看著她心裏也跟著難受。
小末對莫南塵的感情,她就是因為太明白,所以才會替小末不值得。
如果愛一個人是這樣痛苦,她寧願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叫愛情。
“把手伸出來吧。”林安然說話的時候又變回正經的表情,順手給自己拉了一把椅子過來。
夏之末乖乖的把手伸了過去,看著好友把紗布拆開,再用鑷子夾著蘸著碘伏的棉花,在他開始發炎上的傷口塗抹。
酒精劃過傷口處,疼的她直皺眉頭,小臉微微發白,縱使這樣,整個過程她也沒有坑過一聲。
弄好了這些,林安然上下仔細看了她一遍,見沒有其他傷口,鬆了一口氣,“好了,已經處理完了,你可以說了吧。”
事實上,夏之末膝蓋上的傷也很嚴重,不過她並不想讓好友知道,“我昨天發現我就是一個傻子被人耍的團團轉。”
“你不會說莫南塵騙你把。”林安然心裏雖然有想過,可是真的聽到,嘴巴還是微微張了張。
“不會是他在外麵有一個私生子把!”這是林安然的第一反應,依照莫南塵對小末的感情,除了這個可能以外,她想不出還有什麼驚天駭俗的事情可以讓小末如此失望。
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心如死灰。
她不等夏之末開口,又繼續說道,“難道是你看到莫南塵跟其他女人去開房了,還是去醫院進了婦產科,不對,他就是婦產科大夫,那個女人懷孕了!”
隻是幾分鍾,林安然腦子已經腦補了N個版本。
負心男人莫南塵怎麼樣欺騙小末的可能。
兩個人無病無災的一起去醫院,不是檢查性病,那肯定是去驗B超了。
當然她寧願相信那對‘奸夫淫婦’是去檢查性病,不過這不太可能。
夏之末眼眸閃了閃搖頭,“不是這些,而是他從剛開始接近我就是一個局。”
一個可能讓她家裏萬劫不複,無法翻身的局。
“怎麼會這樣啊。”
林安然聽著胸口直冒火。
可不是這樣又會是怎麼樣,以莫南塵的能力想要布一個天衣無縫的局很簡單,但對小末來說卻像是天羅地網將她困住。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