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塵被她的話逗笑,她果然是他的小倉鼠,總是在不經意間的犯傻,“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曝光,隻會弄的人心惶惶,是有人會去查,但裏麵涉及的太管,也隻能安撫一下民眾。”
“那怎麼辦,那你不是很危險。”夏之末不由擔心的問
莫南塵長臂一圈,將她圈在懷裏密不透風,低迷的嗓音毫不掩飾他愉悅的心情,“你這是在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好吧。”夏之末臉一紅,掙紮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對於她這微不足道的力氣,莫南塵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不是擔心,為什麼一直過問。”
“我隻是,我隻是,隻是也想了解一下情況不可以嗎?”
夏之末隻是了好幾下,編了一個自己都覺得一點信服力都沒有的理由,小臉就更紅了。
“是嘛,了解的如何。”
聽著男人話語中明顯的促狹,夏之末立刻惱羞成怒的又後背撞了一下男人堅硬的胸膛,要是以往她這一撞對他肯定是不痛不癢。
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身後的男人卻輕輕哼了一聲,雖然很低,但她還會聽到了。
立刻緊張的伸手想要去查看,聲音明顯的緊張與著急,“你怎麼了?哪裏受傷了有沒有事,你為什麼不早說啊。”
“沒有,隻是逗你玩的而已。”事實上莫南塵是受了一點輕傷,隻是不想她擔心,才麵不改色的說道。
如果夏之末細心一定會發現,入冬的天氣,男人額上竟然起了一層薄汗。
隻是夏之末隻顧著生氣,沒有注意到這一點,還用力的錘了一下男人的胸口,火大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惹我生氣,你心裏不爽啊,你這個人有病吧。”
害她還白白擔心了一下,不過心裏卻還有些慶幸,還好他沒有受傷。
突然她感覺手上有些黏膩的感覺,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沾到了什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虎口處沾了一些血跡,而她一點也沒有感覺手上哪裏受傷了,唯一碰過的地方就是莫南塵的胸口。
所以這肯定不是她的血,而是莫南塵的。
他真的受傷了!
“你混蛋,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還要我捶你,你受傷了為什麼不說。”夏之末當即眼睛都紅了,她竟然把他的傷口給弄裂開了。
莫南塵看著女人微紅的雙眸,眼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溫柔,語調平靜的仿佛受傷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沒事,不疼。”
“怎麼可能不疼,血都流出來了,你在這裏別動我去打電話叫醫生。”夏之末說著就要從他的腿上起來。
這件事果然是有危險,連他這麼強大的男人都會受傷,勢必是一場硬仗。
在她的心裏,莫南塵就是戰無不勝神一般的存在,當她看到他也會受傷也會流血的時候,才明白,他也隻是一個血肉之軀,在剛硬的男人也是有血有肉。
“你忘了,我也是醫生。”莫南塵見不得她流淚,修長的手指輕輕替她拭去眼角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