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我不是說過了不能擅自出去嗎?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
阿江已經見怪不怪這個場景,淡定的做自己的事情。
“你又不是我監護人,我也不是你的囚犯,我出去還要跟你報備嗎?”
“要不是答應你爸爸,要保護好你這臭小子,你以為我我願意跟一個老媽子一樣管你啊。”
不知好賴的小白眼狼,這兩天還給她使臉色不說,一早上跑沒影,嚇得她差點報警,想到自己身邊有一個比警察還管用的人,趕緊拉起來找人。
雖然到現在那個男人的臉色還是很臭,不過好在效率很快,直接把人抓了回來。
“我不要你管,你別不用為我負責。”楊鶴鳴眼中閃過一抹受傷,不過很快又掩飾掉,語氣很衝的嗆了回去。
他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還是被夏之末看出來了,少年青澀倔強的臉龐讓她不由自主想到一個人,但那個人的記憶太模糊,隻是一閃而過,她想要捕捉的時候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
她也沒有太過糾結,說話的語氣還有些不自然,“我知道你擔心楊叔,可是你要是出什麼事情,到時候他回來不是更著急,不如好好的等著,要是有消息我保證第一個通知你。”
接觸到某個破小孩不信任懷疑的眼神,夏之末心裏的火氣差點又被拱起來,想了想,還是壓了回去,“你放心,我不騙你。”
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哼,以你的智商根本騙不了人。”
楊鶴鳴雖然不怎麼相信,但聽到她這麼說,心裏還是好受一些,隻是他習慣了用攻擊別人的方式保護自己,所以就算想要感謝她,說出來的話也是硬邦邦的像是在懟她。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找打!。”夏之末又開始摩拳擦掌,擄袖子。
楊鶴鳴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炸紅,不知道是因為難為情還是惱羞成怒,也是臉紅脖子粗的開始喊上,“你又不是我誰,憑什麼打我,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昨天竟然還拍他的後腦勺,他爸爸都沒有這麼做過,雖然不是很疼,但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也說不清是哪裏奇怪。
從小他們父子就相依為命,媽媽很早就不在了,所以也沒有人教過他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可以,小子膽子很肥,有種站在那裏別動,看我不削死你。”
楊鶴鳴當然不會這麼傻的站在原地被她打了,他嘴上是不服輸,倒是沒有真的反手,在他的想法裏,女人就是弱勢群體,男人就不應該對弱小的人動手,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懦夫。
他絕對不是打不過這個女人。
兩個人在偌大的客廳裏追鬧,盡管隻是夏之末單方麵的追,楊鶴鳴躲,夏之末開始有些累的喘氣,沒事買這麼大的房子做什麼?
彰顯土豪標誌嗎,真是要是房間小一點,那臭小子,早就被她放倒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