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們不如我們專業,要真有什麼東西,他們也不會察覺到的。我們去看看。”宇治說著,順著繩子直接下了井。
管清風見此,便也要跟著下去,卻被黎歌伸手製止。“有一個下去就可以了。你別下去了。”
管清風執意想要下去,站在;黎歌身邊的傅司言開口,“清風,聽你姐的。”
聞言,管清風看了一眼沉著麵色的傅司言,隻得走到一旁。
所有人將注意力都放在院子裏,全然沒有注意到二樓陽台處一個紅色的閃光點。
與此同時,山莊內。
陽台上,男人手中拿著平板電腦看著屏幕上的畫麵,勾了勾唇角,轉身走進屋內,將平板電腦遞給坐在床上的女人麵前,“這就是你想要護著的人,你全心護著他們,他們缺在懷疑你。”
床上,蟬衣裹著被子,露著半個肩膀,發絲淩亂散在肩頭,冷著眸子看著平板電腦上的一幕,“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聞言,男人俯身扣住蟬衣的下顎,“我瞧著你對他們倒是溫和的好,怎麼每次一到我這裏就成了炸了毛的刺蝟,嗯?”
蟬衣冷眼看著對方,“你要的我給了,南豐呢?”
“嗬我安排他去南城了。”男人粗粒的指腹在蟬衣的麵頰上來回摩挲著,“怎麼就不能偶爾乖一點呢?”
“想要乖的,你去找別人就是了,找我做什麼?”蟬衣伸手拂去男人的手,一把扯過床頭櫃上的睡袍,掀開被子起身。
雙腳一沾地,雙腿發顫差點摔倒在地。
男人站在一側,見此大步上前一把抱起人徑直走進浴室。
……
公羊府邸內。
宇治在井底下看到了一個用泥土包裹著的匣子,從保鏢手裏接過手套戴上,拿起匣子遞給其他人,“送上去。”
宇治站在木屋內,發現整個空間都給防護的很好,雖然是井下,但一點滲水發黴的跡象都沒有。
反倒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牆麵上有幾株小草,出於職業敏感度,宇治摘了一朵下來,放入密封袋,而後再看了一眼井底中的東西,跟著其他人一起離開。
“宇治,你這個是什麼?”管清風見宇治上來,詢問著那個被泥土包裹的著的匣子。
“我也不知道,沒打開看過。我拿起來的時候聽到裏麵有東西晃動的聲音。”宇治摘下口罩跟護目鏡,從保鏢手裏拿過一個鉗子打開了木匣子上上了鐵鏽的鎖,而後撬開木匣子上的泥土,打開木匣子。
黎歌跟傅司言皆是走上前查看,黎歌一下子發現裏麵居然有絡蜘的標本,“這是絡蜘草。”
聞言,傅司言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被密封在琉璃瓶內的絡蜘草,“你確定?”
“嗯,我想起來了在署局的時候,那個袋子裏的也是絡蜘草,隻不過不是完整的所以我沒第一時間認出來,”黎歌解釋著。
聞言,宇治立馬拿出手機將黎歌拿在手裏的琉璃瓶子中的草跟照片上的對比了一下,“還真的是,”
“所以說有人去過藏芝山這個事情是真的。”管清風在一旁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