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媽的身體,你更喜歡哪一個?”
床笫之上,我輕聲問他。
嚴景深的身子頓了頓,霎時停下來。
我輕笑一聲,果然,提到唐諾蘭,他就一點都不能淡定。
“唐莎莎,我是你的丈夫。”他眸色微沉。
這一點,還用他來提醒?
“但你也是我媽的男朋友,不是嗎?”
我輕嗬一聲,扭著身子撫上他的胸膛。
他一掌將我的手排開,眼睛裏顯然蓄了怒意。
嘖嘖,自己做過的事,被人說出來還要生氣嗎?
喜歡我媽,卻娶了我,真不知是陰差陽錯還是孽緣。
“唐莎莎,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巧了,我的忍耐也有限,腦門上頂著你和我媽的一片青青草原,你還想讓我對你曲意承歡嗎?”
我索性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去了浴室。
望著鏡子裏這張與唐諾蘭肖似的臉,我忽然就生了惱意。
也不知道我的丈夫,每每在抱著我的身體時,心裏想的究竟是我,還是我媽?
嚴景深跟著走進浴室裏來,一把擎住了我的後腰。
顯然剛才,他因為我的不肯配合,而有些惱羞成怒。
“明天我出差。”他的聲音感覺不出多大情緒變化。
“知道了,會幫你轉告給唐諾蘭的。”
“我是在對你說話。”
他狠狠地撞入,疼痛一波接著一波。
我身上未著寸縷,浴室裏也沒有什麼可以躲避的地方,隻能任由他拿捏。
後背出了些許汗意,對上他烏墨般的眸,我挺了挺腰,抱住他的脖子咬上了他的唇。
這是一種報複。
我一直都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人生有很多意外,比如我不會想到,嚴景深是我所愛之人的哥哥,也沒有想到,我在泥潭裏掙紮多年後,最終嫁的那個人會是他。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嗎?”我問。
他沒有回答,身體的律動更加猛烈了幾分。
我疼得絲絲倒吸涼氣。
我是在14歲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嚴景深的,他大我六歲,二十歲。
我見慣了那些被我媽帶回來的男人,所以並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那個時候的我,隻是驚詫於我媽還真有本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什麼樣的小鮮肉都願意圍著她轉。
包括現在,她都快四十了,嚴景深這樣的男人,還不是依舊圍著她轉。
誰讓她天生一副皮相美如妖。
她保養得好,看著不像我媽,倒像是我的姐姐。
我有時候很惱怒,但也會有些顧影自憐。
我長得如此像她。
“你每次上我的時候,究竟是想著我,還是我媽?”
“那你呢?你現在是在吻我,還是吻嚴景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