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昇貪婪地聞著岑語安淡淡的發香,懷裏的這個人是他的寶貝,是他稀釋珍寶,他絕對絕對不會再放開她。
“你以為你的這些話就能夠抹去你對我的傷害嗎?”岑語安冷笑“顧昇,你把我想得太廉價,我不是你無聊的婚姻生活的調劑品,你也不配在我麵前說愛。”
顧昇的手有些僵硬。岑語安的話,如同一盆涼水,從他的頭上澆進了他的心底,讓她從夏日直接走進了寒冬。
顧昇慌忙解釋道:“不是的,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今生今世都是……”像是要急切證明自己,顧昇捧起岑語安的臉對著她的嘴牆吻了下去,像一個困在沙漠中的人找到了水源一般,饑渴地親吻著。
“啪!”岑語安滿眼淚光,一把打在顧昇的臉上,一隻手不斷地擦著嘴唇,一隻手指向後院的門“你滾,給我滾!”
顧昇猛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隻恨自己沒有控製住自己,見岑語安情緒激動,怕她再次發病或是動了胎氣,連聲道:“好,我走。語安,你千萬別激動,別傷了自己。”
“還不快滾!”岑語安閉上眼睛,不想再看見顧昇,隻聽一陣淩亂倉促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心知顧昇是真的走了。心卻因他的離去有些難受,心裏頓時湧上一層屈辱感,忍不住坐在水池邊大哭起來。
……
“聽說他今天下午來找過你?”司南問道,語氣有些試探。
“嗯。”岑語安低著頭,數著醫院後門石子路上鵝卵石的數量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他,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也沒有說什麼,就是一些他還愛我,讓我原諒他之類的話。”岑語安一臉疲憊,一副不願提及的樣子。
“那你是怎麼想的?”司南繼續問道,今天的他固執的有些反常。
“我?我肯定不會再原諒他了,他以為我是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我永遠永遠也不會忘記他對我做的那些事。”岑語安握緊了拳頭。
“可是你沒有發病,語安,你見到他之後沒有再發病了。”司南一字一句說著,漆黑的眸子裏有些許受傷。
“我……”
岑語安剛想開口,卻被突如其來地閃光燈閃花了眼
醫院的後門外湧來了一大批記者
“岑語安小姐,請問您如何解釋您死而複生的事情?”
“岑語安小姐,您對假死一事有何解釋?”
一個一個話筒不停的往岑語安麵前湊,閃光燈以及記者嘰嘰喳喳的聲音讓岑語安心中發悶,難以呼吸,麵色一片蒼白。
司南見狀一手護著岑語安一手打開記者想要把岑語安往醫院裏麵帶
“讓開,都給我讓開!保安呢!保安!”
平日裏應該在保安亭守著的保安全沒了蹤影,記者見沒人阻攔越發肆意地往前湧,看樣子是不采訪出點什麼新聞不會罷休。
“岑語安小姐,您肚子裏的孩子是顧氏集團總裁的親生子嗎?”
“岑語安小姐,有傳言是您介入了顧昇與您姐姐的感情成功小三上位是這樣嗎?”
“你們走開!”岑語安試圖推開眼前的人,卻被一股從身旁傳來的力量狠狠推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