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姑娘嚇得退幾步躲在季銘斯腿邊喊:“爹地,她好嚇人哦……”
季銘斯把小色姑娘從地上抱起柔聲道:“寶貝別怕,爹地在。”
聽到兩人的聲音,秦沐言猛地站起身,便看到三人,原本哭得滿是淚水的臉抽了抽,擠出一個陰森的笑:“嗬嗬……季銘斯,沒想到你也會輪落到給人當繼父的地步,真是好笑!”
小色姑娘氣得鼓起臉冷哼:“笑你妹!高大黑是我親爹,親爹知道不,才不是繼父!”還甜甜地喊了一聲:“爹地……是不是啊?”
秦沐言臉上的笑容像幹涸了的泥牆睡意龜裂,再嘩嘩嘩掉落一地,指著小色姑娘驚恐道:“你說什麼?親的?不可能!不可能!”
季銘斯在小色姑娘臉上親了一口:“沒錯,她是我親女兒。”轉眼又對秦沐言道:“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是你自甘墮落還是你本來就這樣?”秦沐言目光再兩人身上來回晃動一會兒,恍然大悟地重重點頭,眼淚直流:“我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你們這對狗男女,背著我暗結朱胎……季銘斯,你真TM賤,那個女人利用你,拿你當工具,你還死死貼著她,你還是不是男人,我真TM瞎了眼才會看上你!”
黎邀心裏一抽,由得看向小色姑娘,小色姑娘正閃著大眼,好奇地在黎邀和季銘斯之間晃還晃去,表示對秦沐言的話難以理解。
季銘斯麵不改色,伸手把小色姑娘的腦袋按到自己肩上,蓋住她的耳朵道:“丫頭乖,把耳朵蓋上,瘋女人的話不能聽。”
“嗯。”小色姑娘乖乖把耳朵撫上。
季銘斯又看著秦沐言眯了眯眼:“沐言,我對你仁至義盡,再當著我女兒的麵說也什麼不甚入耳的話,我會不客氣!”
“仁致義盡?”秦沐言突地咧嘴大笑起來:“哈哈哈……好個仁致意盡,我陪在身邊,為你彈了三年琴,而你卻背著我跟那個女人私混,連野種都生出來了,果然仁致義盡!你個虛偽的賤男人!”
季銘斯瞳孔緊縮:“我再說一遍,管好你的嘴,不然後果自負。”
秦沐言挑眉:“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就要威脅我了是不是!”
季銘斯吐氣:“別說得你多委屈,你彈三年琴,我護你三年,但你表麵跟秦冕不各,背地裏什麼關係你自己清楚,你出國六年,走哪裏,他跟哪裏,別告訴我他是去跟你吵架的。”
秦沐言愣了愣,繼續扭曲地笑:“沒錯,我早就跟秦冕好上了,我早就給你戴綠帽子了,那又怎麼樣?不隻秦冕,不有林四他才是我的初戀。你那個時候連女人都不碰,誰知道你是不是不舉,我找別的男人有什麼不對?”
季銘斯點頭:“你對,你做得很對,所以我們誰也不欠誰,以後不要再我麵前一幅討債樣,我是不會買帳的。”
秦沐言紅著眼咬牙:“你不欠我誰欠我,我就要向你討,做鬼不會放過你!”然後又瞪向黎邀:“還有你,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詛咒你們一輩子都不會有好下場,跟你你爸媽一樣,出門被車撞。”
黎邀忍無可忍,朝秦沐言走過去冷聲道:“誰說我爸媽沒有好下場,他們死葬在一起不知道多開心,像你這種隻知道去掙去搶,到頭來一場空的人是不會懂的,以後不要再來這裏發瘋,我爸媽不喜歡被你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