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斯順著安五的目光望去,果然見黎邀和一群興高采烈的男女迎麵走來,黎邀麵露微笑,從他旁邊走過,但自始終都沒有看他眼,要麼沒有看到他,要麼就真當他透明了。
季銘斯盯著她的背影整個表情都是凋零的。
“大少,您繼續看風景,吃什麼喝什麼隨便點,一律九五折優惠,別客氣,我們就不打擾了。”
安五牽著辛梓扯著嘴角也朝門外走去。
季銘斯黑臉瞅著這兩人出雙入對,卻又得意的嘴臉,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什麼夫唱婦隨,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狗男婦,甚至連奸夫**這類詞都在他腦袋裏一閃而過。
他站在原地磨了磨牙齒,也大步朝門外走。
一邊走,一邊狠狠按黎邀手機號碼,卻怎麼也沒人接,然後一個屁股坐進車內,掏出煙,又怎麼也打不燃火,幹脆橫手一甩,煙和打火機啪地一聲砸到旁邊的車窗上,若得車主一聲怒吼:“臥槽!誰TM一點道德素質都沒有!是不是要回爐重造?”
季銘斯陰著臉側眼瞟過去:“怎麼,有意見?”
那人叼著一根煙走到走季銘斯跟前,對上他的眼,愣了愣又痞笑出來:“喲,原來是季大少,怎麼不開心?要不要我給你開導開導,免費的,不收錢的。”
季銘斯冷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周大醫生,你該不會是來找安五要飯的吧?”
周二扒在季銘斯車窗上痞笑仍舊:“大少,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我周二是文化人,難道還要靠一個流氓頭子來養?”
“哼,文化,你不就是個老流氓,廢話少說,借跟煙頭咬咬。”
周二一邊鄙視地看著他一邊掏腰包:“給,頂級中華,正宗愛國。”
季銘斯吸了一口:“咳……低級貨!”
周二瞪眼:“我不管啊,燒了我的煙,就欠我錢,不給錢……就給我點消息……秦家那個王八蛋在哪裏?”
季銘斯咳完再回頭,周二已經換上幅嚇死人不償命的關公臉。
他就說這周二跟安五怎麼又搭上了,還來是為了秦冕那個變態。
果然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季銘斯搖頭:“不知道,還在找。怎麼,想殺人?你不是文化人嗎?”
周二麵色冷黑:“跺了他再做文化人也不遲,你要是有消息,第一個通知我,做為謝禮,我也可以先給你一個溫馨提示。”
季銘斯先是感歎一翻:“果然是兄弟情深啊,一個躺了六年的活死人也能讓你們這麼惦記……”然後又看著他:“什麼提示?”
周二咧嘴一笑:“大少是不是忘了什麼風流債?”
季銘斯莫名奇妙瞪恨:“什麼風流債?我警告你,少跟我扣歪帽子,不然我連家裏那隻肥貓一起剁了!”
開什麼國際玩笑,他季大少雖然這幾年女人無數,但那也是明碼實價,給得隻多不少,欠‘債’,簡直是滑天下之稽!
周二轉身洋洋灑灑地揮手:“記得把那隻王八的消息通知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回家喂貓咯……”
季銘斯:“認識你這個窮光蛋,老子就隻有吃虧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