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似乎也把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古龍水味兒一點一點地吸入鼻裏,喚起腦袋裏特屬於這些味道的記憶。
季銘斯勒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眸子帶著無以言明的深邃道:“想跟我談什麼?”
黎邀短路良久的大腦這才回過神來,怨氣十足地推開他:“流氓!誰讓你親我了!”
季銘斯皺眉反問:“不是你讓的嗎?”
黎邀瞪眼:“我什麼時候準你親了?”
季銘斯嘴角一勾,痞氣十足地笑了起來:“不要不好意思,難道你叫我出來不是想和我親熱?我說了隨傳隨到,就一定會做到。”
這個無賴!明明不可能,卻還要顧意曲解。
黎邀氣得直吐氣,平息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想多了,你沒有‘傳’你的意思,我隻是……”
隻是不想讓他跟白玫玖吵,怕一不小心露了薄焰的餡,也露了自己的餡。
她能這樣說嗎?
“隻是什麼?”季銘斯邪笑著問。
“隻是想讓你不要當著白玫玖的麵提我和薄焰的事,過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好嗎?”
黎邀認真地看著季銘斯,眼神裏透著一絲祈求的味道。
季銘斯臉色立馬拉了下去怒吼:“那個賤男人拋棄你和胖丫頭,你到現有還護著他?”
吼完他理了理嗓子把聲音壓低,盡量讓語氣聽起來平和道:“我已經答應你不動他,提都不讓我提了?”
黎邀歎氣:“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薄焰沒有負我,也沒我負我女兒,你不能找他和白玫玖的麻煩,用嘴巴找也不可以。”
季銘斯愣愣地盯著她“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是哪樣?說給我聽聽?”
黎邀側臉看向地麵:“與你無關,你不用管。”
季銘斯氣雙手插腰,順了好幾口氣才咬著牙齒低聲道:“你一定要氣我是不是?不用我管,我還偏偏要管一管,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薄焰那個小白臉開口。”
黎邀急得扯住季銘斯的衣服:“季銘斯你又發什麼瘋!不要亂來!他好不容易才跟白玫玖有孩子,你要是什麼出什麼事,我就……我就……”
我就什麼?
她有什麼能威脅季銘斯的?
一直都是季銘斯換著法子威脅她。
如果季銘斯真要幹什麼事兒,她能有什麼辦法?
她隻能幹著急,急得眼眶通紅,眼底一片水霧。
季銘斯冷著臉看了她半晌,最終麵色緩和下來,在她的嘴上咬了一口怨氣不解道:“你對別人到是大方……不說就不說,也反正不是什麼好事兒,但你要跟他舊情複燃……我就真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