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一切都將了斷,他卻跑來跟她說愛她?
她葉慕溪還沒那麼賤!
“荊南風,你不是說愛我嗎?證明給我看!”
她倚靠在牆上,嘲諷地看向麵前酒醉的男人。
荊南風卻湊過頭輕輕一吻,落在她醜陋的半張臉上,呢喃著說:“這裏疼嗎?”
葉慕溪呼吸一滯,腦海中突然浮現那天醫院大火,他拚著被燒死的危險闖進門救他的場景。
或者更早一些,他們還未走至窮途末路時,荊南風看見她時常泛起笑意的雙眸。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算了,她總是拒絕不了他的。
還不如主動出擊,出了這些年的惡氣!
葉慕溪認命般地閉上眼眸,隨後又緩緩睜開,纖白瘦弱的手腕迅速往荊南風下身探去。
“既然這麼愛我,那就疼一疼我吧。”
荊南風被抓住關鍵部位,喉嚨裏溢出一絲滿足的歎息。
他狠命朝葉慕溪壓下去,兩人糾纏著來到床上,荊南風正意亂情迷地吻著她,突然聽到細微的“哢”一聲,手腕竟然被戴上了一隻情。趣手。銬!
“慕溪!”他震驚地扯了扯,發現手。銬極為牢固,完全杜絕了他掙脫的可能性。
葉慕溪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翻身而上騎在了荊南風肌理緊實的小腹上,緩緩摩挲。
荊南風眼睛都紅了!
忍的!
葉慕溪卻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他,玩味地說道:“表白就要有表白的誠意,今天晚上,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荊南風盯住她,突然說道:“那你會乖乖治病嗎?”
葉慕溪撫著他胸口的手指一頓,漫不經心地說道:“看心情吧,我高興了就治治。”
荊南風僵硬的身體放鬆下來,隨後赴死般一閉眼。
“來吧,隻求你高興。”
於是,房間的後半夜一直回蕩著男人各種呻。吟和喘。息,時而急促時而壓抑,伴隨著低吼聲,直到天將亮才緩緩散去。
“若溪!”
沉睡中的男人猛然驚醒,這才發現房間裏空無一人,手上的銬子已經解開,荊南風撐著略沉重的後腰,切實體會了一把女人的瘋狂勁。
但是,有種別樣的刺。激感。
他舔舔嘴唇,眸中閃過一抹回味的神色。
這時,荊南風的眼角餘光瞥到一張便利貼。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熟悉的字體躍然眼前。
“我已在去往國外的飛機上,荊先生昨晚的服務我很滿意。別來找我,除非你想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