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時候跟著張寒的全套人馬都已經來到了這個狹小的空間。
“兩位鬼王?”王晴一見這兩位老人,頓時圍了過來,“你們兩位,怎麼也來到了這裏?”
東山鬼王摸了摸他那花白的胡須,“王晴,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幻,你不需要太過在意。”
東山鬼王說到這裏,那不該活慌忙的對著他作了一揖,“地藏王,您老怎麼會來這裏?”
不該活此話一出,這裏除了說話的不該活和一旁的陸判官之外,俱都吃了一驚。
王晴見不該活叫出了這東山鬼王就是地藏王,頓時呆住了,這個師傅她忽然想起了這東山鬼王曾經救過自己,而且,這楊工和白麵虧狼在對待自己不利的時候,他曾經主動出麵製止了他們對自己的不利。
這時候她的心中疑惑了,既然這東山鬼王就是地藏王,又為什麼不直接的將這兩個家夥直接的給解決呢。
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她一個陽間來的人,也不是自己隨便能夠問詢的。所以,這樣的事情雖然有些疑惑,但是,她還是忍耐著不發一言。
此時此刻,張寒站了出來,她指著那位西山鬼王,說,“眾位,你們可能不會知道,這位就是我們陰間的閻王爺。”
張寒此語從嘴裏蹦了出來,眾人更加的感到了吃驚。
當然,這一切都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有的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幻的展現。
眾人這時候坐在了一起,西山鬼王首先站出來說道,“各位,因為我的不甚,讓白麵虧狼奪去了我的智力界限,所以造成了這陰間的動蕩,還有,”
西山鬼王指著張寒,王晴和何因,“還有這3位從陽間來的朋友,他們分別受到了白麵虧狼和楊工之間的不公平對待,為此,我特地想兩位向3位表示歉意”
西山鬼王說完,東山鬼王又到,“各位,因為我的疏忽,導致了我的權利被我的架前主薄楊工給架空,由於我的疏忽,也讓這陰間的民眾遭受了不同形式的損害,在這裏,我也向在座的各位表示歉意。”
不該活這時候站了出來,他朝東山鬼王鞠了一躬,說,“地藏王,我不該活本來就屬於您來管束,所以,今天您的前來,我一定遵從您的指示。
”
東山鬼王點了點頭,他說,“這楊工所依仗的就是你,還有不該死,不該走和不該跑,如今這不該死被楊工牢牢的給控製住,但是這不該走和不該跑尚在遊龍道之外,所以,我們要抓楊工,還需要你來大力協助。”
不該活看了看眾人,他顯得似乎有些為難,“地藏王爺,屬下可以肝腦塗地的跟你去幹一番事業,我可以不遺餘力的去追捕這楊工,但是,這楊工的本領非同小可,隻怕我們眾人一齊來上,也難以打過他。”
東山鬼王點了點頭,“不該活將軍,我知道你所說的事情屬實,我們就算這麼多的人也的確難以對付一個楊工,不過,你隻要和昂牛齊心合力,再加上九嬰將軍和猴子的助力,要將他給逮住一點都不困難。”
西山鬼王這時候在一旁道,“是的,各位,要將這楊工弄在手裏,那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是要想真正的將他給解決掉,這卻是一件難事,這楊工樹大盤根錯節,在這陰間之中有著頗多的勢力,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謹慎。況且,我手下的那個白麵虧狼也不是什麼為善之輩,我們對待與他,也不能夠掉以輕心”
眾人點了點頭,張寒見兩位鬼王如此的說,她的心中犯了嘀咕,我本想要替王晴何因討回一點尊嚴,也好恕我以前對他們兩人造成的一段創傷,但是經這兩位鬼王如此的一來,看其樣子,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為難的事情,如此的一來,又將為何?
當然,她心中還有一絲的疑問,那就是她最大的一個心願,就是她來這陰間的初衷。
她所需要見到的人,她要找到了他以好解決自己心中的疑惑,或者說,來到了這陰間,這就是她唯一的心願,也正因為這個心願,讓她死死的支撐著。
但,這一切都要等到兩位鬼王將這裏的事情做一個了結。
正在張寒七想八想的時候,不該活這時候道,“地藏王爺,閻王爺,我知道這白麵虧狼所依仗的就是昂牛,然這昂牛跟我是好朋友,我知道兩位受到過楊工和白麵虧狼的控製,然,這昂牛也曾經想過要不要聽這白麵虧狼的命令,看來,我們現在正好將他叫來,讓我們一起商量著怎麼來對付楊工和白麵虧狼。”
不該活的話音落下,兩位鬼王點了點頭。
東山鬼王到,“不該活將軍,你可以將昂牛召來議事。”
不該活接到了東山鬼王的命令,頓時一陣高興,他點了點頭,然後朝空中長嘯了一聲。
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聲音從遠處走來。
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但見一位身材魁梧的人來到了眾人的身邊。
張寒看了看此人,隻見他牛的腦袋,水桶粗細的身材,2米左右高的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