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得虧我那閨女在她外祖家,不然那豈不是危險了?”王嬸後怕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目光落在江晚吟的身上,訕訕一笑:“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晚吟自然知道她心直口快,並無壞心。
“王嬸不必解釋,我懂。”江晚吟抬手打斷了王嬸,看了一眼她手中提著的菜籃子:“真是巧了,我今個想吃魚,王嬸你就買了魚。”
王嬸低頭一看,吃吃笑了起來:”你喜歡啊,那王嬸就給你做。旁的不敢吹,但這做魚嘛,我還是很會的。“說著,笑嘻嘻的起身離開。
等到人離開後,白澤飄了過來。將外麵打聽的消息,重新複述給江晚吟,與王嬸所說的相差無幾。
“定是那暗中黑蛆搞出來的,想將髒水潑給你。”白澤呸了一聲,神情氣惱。
辱這個女人就是辱它啊,這是邁不去的坎。
“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白澤見女人一直不開口說話,急了。繞著她身邊轉圈圈,轉的江晚吟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桌上。
被打了一巴掌的白澤,氣的跺腳:“臭女人,我是擔心你!”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何時需要你來擔心?”江晚吟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白澤抽了抽唇角,嘿嘿傻笑裝愣。
“對方的手已經伸到城裏,可見附近附和他們的少女已經沒了,不得已才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將手伸到城內。”江晚吟手指輕敲桌麵:“惡應漫潰,他們的報應很快就到了。”說完,視線朝著遠處看去。
白澤順著她的視線朝遠方的高處看去,這一看眉頭皺了起來。那邊的陰煞似乎更加厲害了。
這是要吞噬整個柳州城不成?
“對方是個狠人啊,也是個膽大妄為。就不擔心會被人發現?”白澤有些不解,這種重的陰煞,有些修為的應該是能發現的,為何在柳州方圓附近皆都沒有任何動靜?
“這種陰煞,尋常人做不到。”江晚吟搖頭:“他們若有些修為應該懂得,趨利避險。”
白澤不說話了。
“等消息吧。”江晚吟已經有點眉目,但眼下她還要那些鼠輩確切的消息。
白澤聽後,也隻能應下。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白澤在房間裏焦急的轉圈圈等待著。江晚吟則是坐在桌前,手邊放著一個茶杯,背離的茶水早已涼透。
直到屋內傳來吱吱吱的聲音,江晚吟和白澤一人一靈寵耳朵動了動,看了過去。
過來的老鼠比昨天少出現了幾個,有兩三隻還斷肢,看樣子淒慘的很。
這些老鼠瞧見江晚吟後,手指快速的比劃著,嘴裏也著急的說著。
江晚吟拿來藥水,放在地上:“辛苦你們了,我會給你們兄弟報仇。”
得了這話,這些鼠輩紅著眼睛,擦了擦眼睛四周。按照約定,江晚吟將東西給了它們,目送它們離去。
“你要去哪?”白澤見她起身,有些磕巴緊張的問它。
該不會是它想的那樣吧?!可千萬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