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左右曆史,曆史也可以左右人。
光和五年,天下民不聊生,苛捐雜稅多如牛毛,天生異事更是如家常便飯。隱約有天下大亂之際。
南方富庶之地多產人傑,荊州這個肥的流油兵家必爭之地,在刺史王壡的細心管理下顯得歌舞升平。一派融融。
官道上一行數十人的商隊,其中一人手提著一根丈二長的棍?那絕對不是一根棍(PS:作者本人發現上麵包裹著一層布。)。風塵仆仆,麵容十分的憔悴,卻遮不住他一身的英氣。四方臉,臥蠶眉,雙目如炬,身材魁梧,發達的肱二頭肌暴露在外麵,彈性十足的肌肉顯示了他的爆發力(PS:你說你肌肉男多好,大家一聽就明白。日。)沉默寡言是大家對他的印象。從北方同路來的都挺感激他的,路上遇上什麼土匪強盜統統是他一個人打發的。三天前,商隊碰上了一夥百十號人的強盜團夥。說實在這年頭的強盜也有水貨,拿起個鐮刀就敢說自己是強盜,靠。你以為無本的買賣時這麼容易做的。得要有實力。
強盜們壯著自己人多勒令商隊吧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本來他也不想惹事的。可強盜們太過分了,居然連女眷小兒也不放過,這觸動他的底線。隻輕輕的點了一句,卻不失威嚴:
“滾,別讓我在見到你們。”
“汝何人?”領頭的剛問一句。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動的。隻見一道黑影閃過,頭領已經被他舉過了頭頂。“啊”頭領發出一陣慘叫。粘稠的猩紅的液體從他的體內流了出來,僅僅一瞬間,頭領的一雙胳膊就被他給活生生的撕了下來,那場麵暴力,太暴力。真精彩。如果帶了數碼相機去的話本年度最佳暴力照片必屬他了。
所有在場的人都被震懾住了。
“滾。”他用力的將首領的身體甩了出去。小嘍囉們一哄而散。商隊的人對他更是感恩戴德。也多了一份敬畏。
“敢問仁兄此地離荊州襄陽城還有多遠?”他拉住一個路人問道。
“此地已是襄陽地界,離襄陽城不到十裏之遙。”路人好心的指點道:“一直往前走翻過前麵得山就到。若腳力好的話,今日傍晚可到城內休息。”
“勞煩仁兄了。”
“客氣。我等還需趕路,失陪,失陪。”
襄陽城內果然不虧是荊州的大城,其繁華程度不下於洛陽。一進襄陽城他便和商隊分道揚鑣。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沒人知道他來荊州幹什麼,路上也沒人敢問起。
第二天,天還朦朧之中,他敲響了一家朱紅大門,半響也沒人看門。“砰”朱紅大門被他一腳踹開,卻發現裏麵雜草叢生荒蕪了好久。左右鄰舍聽到巨響紛紛打開窗戶向外觀望。
“這個公子,這家人早在幾年前就搬走了。”好心的老者忙像臉色發青的他解釋道。
“敢問丈人,此家人是否姓郭?為何離開?”他冷冷的問。
“他家是姓郭,好人啊,可惜運道不好,一把大火什麼都給燒光了。留下這個廢棄的宅院。”老者無不歎息的道。
“那他們去了哪裏?”他忙追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老者連連擺手,佝僂的身軀消失在小巷子的盡頭。
難道說這是天意麼?難道今生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弟弟了麼?我這一身的本領要來何用。他心中頓時萬念俱灰,無力的癱坐在大門前。。。。
時有山賊嘯山野,多者高達數千人,每每於官道上打劫路人。
“梆,梆,梆。”“山賊圍城了。各家各戶小心了。”兩個傳令兵敲著梆子巡街而來。大街上一片混亂,原本熱鬧的大街頓時變的寂靜下來。“哎,一群良民,可惜了這天即將大亂,所謂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大哥,你看此人居然坐在這。莫非?”傳令兵甲看著他道。
傳令兵乙也順勢看了過去,發現他正呆呆坐在大門下。“不用管他,不過這幾日恐怕要封城了。”傳令兵甲乙也不管不問的走了。
此時的荊州刺史王叡在刺史府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想想這大漢天下太平了幾百年也沒出過什麼匪亂,可偏偏在自己的直轄出現了亂賊圍城的事,你說著算啥事,咋就讓自己給攤上著破事,原本以為來了這個富庶的地方,貪幾年汙,然後調回中央,那咋也是封疆大吏出身的,多棒。可出了這事,哎。哎。王叡那個可憐勁就別提了。要是身邊有個厲害的人也不錯,要是南陽的黃漢升在就好了。哎呀媽呀,他那個箭法那家夥叫一個準。可惜嘍,當初自己就該把人家留下來。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