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八皇子,司徒曄!
賀子希飛身從窗子出去了,找到大夫直接拉著他飛到歸雲閣,大夫的小心髒嚇的砰砰亂蹦!
眼前這姑娘,好功夫啊!
還沒來得及佩服,就看到嬋兒躺在那裏,指尖發青,嘴唇發紫,顯然是中毒之象。他立刻進入狀態,替她診脈,大夫的臉色越來越黑。
“這個姑娘救不活了,老夫無能為力。唉,真是天妒紅顏啊!”
“你再說一遍!”
司徒曄從齒縫間蹦出這五個字,大夫聽的渾身打顫,噗通一聲跪下去了,連連求饒。
沒辦法,誰讓司徒曄此時那一張臉就像寒冰一樣,眼神淩厲的恨不得能撕碎了眼前說她救不活了的人。
其實吧,大夫都不知道為什麼下跪,就是看著司徒曄的眼神,突然害怕到腿軟。他的氣場也真是強大,讓他有一種君臨天下的感覺。
“我把全城的大夫都請來去!”
說完賀子希轉身準備走,司徒曄卻攔住她:“帶她回宮,找太醫!”
然後掃過跪在地上的人:“你也跟著。”
他竟然敢說她救不活了!這話他竟然也敢說!
小兔崽子,看老子怎麼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老大夫很無辜啊,這姑娘中的毒他行醫一輩子了,也沒遇見過!
他哪知道眼前的人這麼厲害,是宮裏的人,要不他能那麼直白的說她救不活了嗎?起碼會委婉的說啊,哪怕說他醫術不行,他都不會說她救不活了!
名聲和小命相比,那是差的遠了!更何況這姑娘的毒,確實無解!
賀子希看著司徒曄去抱嬋兒,鬼使神差的說:“等一下。也許我知道怎麼讓妹妹醒來,她也許會解這毒!”
說完她翻開嬋兒的包袱,從裏麵拿出一個小瓶子,瓶身通體發黑,並沒有任何標簽,將瓶子拿在手中的時候,就感覺到一抹微寒,沒錯,就是這瓶。
賀子希擰開瓶塞,放到嬋兒的鼻下,不消片刻,她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司徒曄看到她手指動了一下很高興,可是一想到隻是讓她醒來了而已,又不是幫她解毒了!他又失落了起來,“嬋兒,嬋兒?你醒醒,我帶你回宮,找太醫給你解毒。一若!”
賀一若聽到後立刻趕來,司徒曄說:“將有嫌疑的人全部壓入大牢,聽候發落!告訴他們,讓他們祈禱嬋兒沒事,否則…我要讓他們所有人給她陪葬!”
他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他的心善,卻不是別人能用來傷害他和他重視的人的道具!
“阿曄,不,不要…這麼做。”
嬋兒慢慢的睜開雙眼,雖然此時的她臉色仍然蒼白,但起碼是睜眼了。
“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了!”
司徒曄朝老大夫吼,老大夫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替她把脈,可是跟剛才一樣,隻是她醒了而已。
“大夫,我…脈象,如何,告訴我。”
大夫隻能如實說了,“輕尋有,按無有,浮脈。更怪的是,姑娘的脈象,藏頭露尾脈中筋,澀微動結似相隨。老夫行醫數載,從未遇過,實在不知啊!”
嬋兒苦澀的一笑,原來是這樣,她懂了,她終於懂了。
娘,您要告訴女兒的就是這個吧?
以血為毒,以血為毒!
“大夫,取銀針,針刺足三裏穴,然後去熬一碗帶有金果欖的清熱解毒的藥就行。”
大夫將信將疑,她這種毒他行醫這麼久都沒見過,她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吧?
她醫術能那麼好?
不過懷疑歸懷疑,反正她都這麼說了,治不好也不怪他不是?
等他出去熬藥的時候,司徒曄才開口:“真的沒事?”
嬋兒搖頭:“沒事才怪了!拿一個空碗來,取我中指三滴血,混入大夫端來的藥中。”
司徒曄疑惑的凝頭,那幹嘛拿空碗?直接滴到藥中不就好了嗎?
再說為什麼要用她的?
他是男人,應該用他的!
“阿曄,我從小被我娘親泡在藥缸裏長到五歲呢,我的血有用,你的沒用啊!而且你是皇子,不能有任何損傷。藥要等到六分涼的時候摻血才可以,否則沒用的。”
他緊抿雙唇,此刻放佛他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一般,他什麼都幫不了她,他好無能!
“阿曄,樓下的人都放了吧,中毒原因我知道,等我身體好了我再給你解釋。”
司徒曄看著她,點了點頭,“你保證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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