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心地真好,這種害過你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小助理意有所指的說道,眼神卻沒看林瑜,而是輕蔑的盯著夏之清。
夏之清緊緊的攥住手指,笑容依舊不變,反而很鎮定的對同事說:“林瑜,你先出去,我等會再去找你。”
“之清,你有事叫我哦,我就在外麵!”林瑜還是不放心,總覺得蘇瑤有些不懷好意,但是她已經被小助理半推半拽的帶走。
“你墨跡什麼啊,瑤瑤可沒某人那麼沒臉沒皮,難道還能吃了她不成!”
……
夏之清的笑容有些掛不住,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搭配的還真好。
副導演和攝像也因為調試鏡頭去了外麵,是徹底的清場了,夏之清沒廢話,單刀直入:“蘇瑤,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時間有限。”
“嗬,你現在還成了大忙人了?”蘇瑤似笑非笑的哼了聲,拿起麵前的梳子吹了吹,有意無意的將鴿子蛋大小的鑽戒露出來,鑽石閃爍著奢華的光芒。
八成是她的訂婚鑽戒。
夏之清一點都不羨慕,反而覺得蘇瑤這個舉動過於幼稚,沒什麼表情的開口:“要是沒別的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不少事沒做。”
“你一個小助理,能有多忙?再說,翻出天不都是那點事麼,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和霍陽開口,讓你做個小主管,怎麼也比做個職位最低的助理強吧?”
蘇瑤貌似很唏噓,“善意”的給夏之清提意見。
“多謝你的好意,用不著!”夏之清果斷的拒絕,“我自己願意做這些,起碼不用戴著一張假麵具,對誰都要演戲。”
兩人再次言語交鋒,互不相讓。
蘇瑤氣的攥緊了手指,鴿子蛋的光芒更重,她陰狠的看向夏之清,盯著看了幾秒後忽然笑了,眼神仿佛染著毒藥,發出陰冷的光。
“我要是你絕對不會留在這裏自取其辱!你看著我和秦言不會難受嗎?這個戒指,還有項鏈,都是他特別為我定製的,還有,昨晚上的慶功宴,甚至是酒店,全部是他一手安排,你要是還想聽,也行,反正我們馬上要結婚了,多告訴你讓你早點死心也好……”
夏之清極力隱忍,將狼狽和心酸統統壓到了肚子裏,她依舊表現的沒有任何破綻,甚至還伸出手笑著恭喜:“祝你們早日修成正果。”
輕輕一握,她隨即收回手,“我還有事要忙,就不耽誤你了。”
看著她的背影,蘇瑤的笑意卻緩緩收回,嘴角垮的極其難看。
一離開攝影棚,夏之清所有的強撐瞬間散了,連林瑜都沒來得及找,急匆匆的往休息室趕,路上遇到了幾個同事和演員,她都沒顧得上打招呼,幾乎開始小跑。
“小夏怎麼怪怪的?”一個工作人員小聲嘀咕。
“嘿,她心情能好才怪了,前夫剛和現任秀恩愛,她心裏能舒服麼。”
“唉,也是個不容易的女人,如今沒了豪門和明星的光環,還要為了生計在情敵的眼皮底下討生活,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他們一邊八卦一邊搬東西,以至於沒看到後麵出現的高大背影。
秦言戴著墨鏡,手裏還拿著一大束耀眼的玫瑰,隻是表情竟然像寒冬般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