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爛醉如泥。
秦言抱著熟悉的身體,溫軟,白膩,而且她一雙白的像藕一樣的纖細手臂,正牢牢的抱著他的脖子,笑嘻嘻的仰頭看著他,像是她以前不得不參加應酬,回來醉的不輕時那樣,討好的笑。
明明知道不該這樣,他卻不由自主的傾身,一點一點,和她粉紅的唇瓣相距不足一公分。
兩人的呼吸纏繞,皮膚有些癢的讓人心尖都跟著顫。
夏之清意識不清,隻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身上有她熟悉且安心的味道,即使有煙酒味,可是卻讓她不討厭,她下意識在他的心口蹭著,甚至一隻手遊移到他襯衫裏麵,去抓他堅實的腹肌。
不公平,同樣都喝酒了,他怎麼不是啤酒肚?
她肚子卻早就漲漲的,格外難受。
秦言走神之際,忽然察覺到腹部有隻手,他不由得瞪著那隻作亂的小手,本應該拿開的,他卻盯著出神。
“秦言?”
夏之清忽然就叫了這個名字,她的手纏上了他的腰,將自己的頭貼在他肩胛位置,小臉輕輕的蹭,小貓一樣。
本來就有些心神不寧的秦言,被這麼挑撥著根本不會好受,在他聽到她軟糯的叫自己的名字時,所有的理智瞬間崩塌!
他瘋狂的又痛苦的吻住了她。
彼此都有些癡迷。
這個吻有些狂亂,有些激烈,還有些讓人心痛……
秦言是被一陣濕意攪的清醒,他稍微撤離了唇齒,看見夏之清嘴唇紅腫的流淚,她看著分外的可憐,仿佛在無聲的指控,他是個不顧她意願而強迫的野蠻人。
“你知不知道,一個女人在外麵不能喝這麼多?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的嗎?”
這幾句話,幾乎是秦言咬著牙說出來的,因為那個口口聲聲要和他分手的女人,剛才還滿臉淚痕的女人,居然將小手拽著她的裙子,一個勁的嚷嚷著難受。
夏之清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這個時候也不哭了。
他呼吸紊亂,盡量不去看她露在外麵的皮膚和溝壑,盡量讓自己漠然的嘲諷:“怎麼,喝多了,不管是誰都要這麼不知羞恥?還是說,你終於得到了自由,開始變著花樣的換男人?”
夏之清聽的不是很清楚,她隻惦記自己弄髒的裙子,鬆開抱著他脖子的手,掙紮著要下去,“都是啤酒,這裙子……再不洗就不能要了,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秦言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這個女人看來是真醉的不輕,不但沒危機意識,還想著無關緊要的事,他要被她氣死。
“夏之清,你總有逼瘋我的本事。”
被連名帶姓的叫,夏之清終於清醒了幾分,看著麵前模糊的俊臉,終於驚訝的發現了秦言,“你也來找我喝酒的?”
秦言冷著臉不說話。
夏之清也不覺得怪異,抓著他的領帶胡亂的擦裙子的領口,“我的裙子弄髒了,凡城……他給我披上外套,一定也弄弄髒了。”
她的邏輯很亂,說著稀裏糊塗的話。
不過,這次秦言卻聽明白了,原來她是因為裙子髒了要去洗手間,顧凡城想必是怕她一個人不安全。這麼一個醉的認識不清的女人,換做誰都不會放心。
可是他並不太希望她和顧凡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