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坐不住了,馬上聯係熟人詢問,得知夏之清被帶到了市中心的警局,而且被專案組的人審問,懷疑她和小丁被害案有關,他這才意識到這次的問題很嚴重。
他的臉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凜冽,叮囑沈樂隨時注意新聞,及時做好公關,然後立即拿起車鑰匙出門,他到了警局找到了相關負責人,說明了來意。
警局的人看到秦言很詫異,等聽說他來保釋夏之清,再次怔愣。
“秦總,現在案件還在調查中,審問並沒有結束,我看……起碼要等您太太配合調差,然後我們警方根據情況,才能決定是否扣押她。”
負責的警察十分為難。
秦言作為遵紀守法的納稅人,又是納稅大戶,作為本市的名流,他的人品自然沒問題,而之前的事也是烏龍,對他的名譽沒任何影響。
但是夏之清這個案子不一樣,畢竟人命關天,他們不能輕易放人。
“大概要等到什麼時候?”秦言沒有為難負責辦案的人員,畢竟是正規的流程,誰都不例外,隻是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夏之清,她忽然被抓來,說和小丁喪命的案子有關,哪怕是總局的領導發話,他也不能將人帶走。
“這個不確定,順利的話半天,或者一兩天,如果沒有嫌疑的話。”
警察的話外音是,如果夏之清的嫌疑大,可能會被關一陣子。
秦言什麼都不能做,此刻,隻能等。
他俊美的臉如同雕塑,下顎線崩的緊緊的,坐在那裏一臉的冷漠,哪怕有人和他說話,他都很機械的回答。
警局的人紛紛歎息,覺得他對夏之清還真是一往情深,多大的事發生都能麵不改色,此刻,他卻像無數平常的普通男人,用冷漠偽裝自己的緊張和不安。
夜色漸漸深了,城市裏,霓虹閃爍。
春末,似乎很快就要到了夏天,夜晚對於多數人沒什麼影響,一家很隱秘的酒吧內,包廂裏隻有兩個女人。
“瑤瑤,你少喝一點吧。”
“為什麼要我少喝?夏之清那個女人進去了,我高興,我多喝一杯不行嗎?”蘇瑤一邊喝酒,一邊在抽煙,眼神迷離,笑的有些癲狂。
小助理在一旁小聲的勸了半天,但是毫無起色,她隻能偷偷將蘇瑤的白酒換了,為了不被責怪,她換成了度數低的酒,自以為做的不留痕跡,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蘇瑤狠狠地將酒潑到助理身上,“你現在也學會耍心機了?怎麼,要和小丁一樣吃裏扒外!”
“……我我沒有。”助理嚇的抱住了頭,緊緊地縮在牆角,幾乎都要嚇哭了,“瑤瑤,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怕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清醒的很!”蘇瑤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了助理,一把將手裏的煙塞到了助理的嘴巴裏,“你不是不想喝酒?給我抽煙!”
助理不會抽煙,被嗆到嗓子直咳嗦,眼淚和鼻涕一齊留下來,她卻不敢反抗。
因為她知道,一旦得罪了蘇瑤,小丁的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她終於明白,小丁在酒吧消失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以為。
她們都跟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