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報酬高不高,他自己無法衡量,不過和那些高管相比基本不差什麼,甚至比一些經理級別的人賺的還要多。
她到底從哪裏看出來,他過的不好,錢賺的少?
“話我就說這麼多,你自己看著辦。”蘇小仙的安全帶已經解開,扔下這兩句話就跑了。
到了小區門口她忽然停下來,看著那輛陸虎還停在遠地,大概三四分鍾才掉頭,轉眼消失在夜色裏,她忽然有些惆悵。
她知道他應該賺的不少,在外人眼中至少是個中產階級,可是他這麼為秦言賣命,隨叫隨到,看著似乎有些……有些過於辛苦。
“我表哥果然是資本家啊,剝削的太狠了!”
秦言剛從浴室出來,忍不住打了兩個噴嚏,他這是著涼了,還是有人在罵他?
他下意識看向了床頭換睡衣的女人,該不會是她在嘀咕什麼吧。
“老公,你是不是感冒了?”
夏之清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和秦言交流,聽到他打噴嚏的聲音連忙轉過身,最近天氣轉涼,他最好不要感冒,每次接近年關他都很忙,即使病了他也會帶病上班,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身體。
想到了這裏,她再多的尷尬也消失不見了,站起來要給他倒水,誰知道還沒下床就被他按住了。
秦言的眼神落在她隻穿了一半的睡裙上,她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長發柔順地垂在肩上,她的表情很擔憂,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沒摻雜任何的想法,隻是單純的擔心他的身體。
他的手覆在她肩膀上,感覺到了她皮膚的細膩光滑。
仿佛觸電似得,他想鬆開可是又覺得太傻,這次沒再忍,直接將她推回去,一手扯掉了她掛在臂彎的睡裙的肩帶,很輕鬆的脫下來了。
“你不吃感冒藥嗎?”
夏之清沒想到進展的這麼快,按理說他不應該很生氣,先盤問她兩個小時,然後她不停的解釋哀求,他被她的真誠打動終於心軟,最後兩人來個促膝長談?
現在的神展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沒感冒,吃什麼藥?”
秦言嫌棄她的裙子不好脫,索性直接拽到了她腰下,又怕壓到她的長發,隻好稍微小心一點將人半抱起來,一邊親她一邊解開自己的浴巾,速度不要太快。
“我們……我們不聊聊?”夏之清偏著頭想躲,但是他卻追著她的唇吻上去,絲毫沒給她退路。
都這個時候了,還聊什麼?
秦言怕她不好意思,直接將床頭燈“啪”地關了。
很好,這下清靜了。
屋內隻有淡淡的月光,兩人很快在一起,黑夜裏聽著像是在壓抑什麼。
秦言看到夏之清還很害羞,故意弄出大一點的動靜,迫使她尖叫出聲。
“要死了。”夏之清的聲音非但不尖利,竟然還很嬌氣。
“這樣才像個大活人。”秦言終於笑了,看到她氣惱的眼神溫柔的安撫,“這裏就我們一家,還沒有傭人,你怕什麼?”
就是因為有他在,夏之清才怕啊。
他今天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