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芷以前幾乎不關注娛樂圈的事,哪怕夏之清的名聲再不好,她也隻是從於安安那裏聽說了一點風聲,從來也不主動過問,更別提會這麼氣急敗壞了。
秦家的聲譽早已經好轉,按理說婆婆不應該這麼氣憤才對。
夏之清聽到秦言的話,反而想通了,一個從來不關注明星八卦的人,忽然之間開始關心,一定是有人說了閑話。
而同樣是圈中人又是頭號勁敵的蘇瑤,就是背地裏給她穿小鞋的人!
至於胡雅舒充當了什麼角色,無疑就是人力傳聲筒。
“媽那裏的事有我,但是,你不覺得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秦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幾分,伸手捏住了夏之清的下巴,他的神色辨不出喜怒,但是他越平靜,反而讓人越心裏緊張。
他這幅鎮定自若的模樣,反而顯得夏之清稍微心虛。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但是在他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卻本能的想要後退。
她退,他進,完全不給她緩衝的機會。
可他就是不主動提及什麼,這樣的男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想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隔了幾分鍾,夏之清才小聲的開口,她的神色還帶著迷茫。
“之清,我還是那句話,你壓根就不信任我。”對於顧凡城,秦言並沒有多在意,一個娛樂圈的小鮮肉而已,自認不會輸給那種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但是他無法忍受的是夏之清每每遇到了難題,都沒有第一時間找到他。
他目光逼迫地盯著眼前的人,不放過她每一個表情。
他又追加了一句,“今天不準逃避這個話題。”
這個晚上,他隻為尋求一個答案。
有人說,你苦苦追尋一個所謂的答案,可是ta做的那些事就是你要的答案。
藏在ta的話裏,泄露於ta的行為中。
可他不信,他一定要讓她自己說。
因為他知道,她就是一個看著堅強實際自閉的人,始終有所保留,將心藏在她看似柔軟實則僵硬的驅殼裏。
偏偏,他非要去打開看一看,哪怕碰的頭破血流。
夏之清仰頭看著男人俊美的臉,和他的距離隻有大概一公分,她看著他湛湛的眼,真切的感覺到了他的誠意,沒有逼迫沒有套路,這個時刻他卸下了麵具,釋放了十倍的坦誠。
她反而覺得壓力滿滿,幾次想要說什麼,可是嗓子裏幹幹的,竟然有些語塞。
秦言也不著急,似乎真的將全部的耐心都留給了她。
“老公,我怕依賴你成癮……所以,每次我都不敢去主動找你。”
良久,夏之清終於沙啞地說了出來。
秦言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的確不懂她委屈的點,甚至還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我是你老公,不就是被你依靠被你需要的嗎?你這麼分得清,還說不是隨時準備要離開?”
不然呢,夫妻兩人之間沒有信任可言,確切的說,是妻子對丈夫有所保留,而且不願意依賴他,還不是時刻要逃跑?
“不是這樣的!”
夏之清一看到秦言重新變為陰沉的臉色,就知道他想錯了,發現下巴上的力道驟然一減,男人已經負氣的雙手抱胸躺到了她身邊,竟然半分都不想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