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清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聞道了淡淡的煙酒味,頭頂還有溫熱的呼吸,她才發現兩人貼的這麼近。
幾天不見,兩人都有些疏離,確切地說,是她覺得生分了,下意識要推開壓製著自己的男人,聲音別扭又帶著一絲怒意,“你放開。”
隔了半分鍾的樣子,秦言一手撐在門板上,一手牢牢地抱著她纖細的腰,低頭和她平視,漆黑的眸子裏有濃烈的情緒,根本沒有任何隱藏。
他嘲諷地笑了笑,嗓音低低的帶著慣有的沙啞,“我抱著自己的老婆還不能了?”
“就算是夫妻,但另外一方不同意,就不應該勉強。”夏之清這話明顯帶著氣。
“你還不高興了?”秦言盯著她的臉,神情也瞬間變幻莫測,手上的力量更加重了幾分,幾乎要將她的腰掐斷,“為什麼一直躲著我?”
他都和其他女人同進同出,她為什麼還要追在他身後?
“我又不是你的腦殘粉,瘋了才追在你屁股後麵。”夏之清的語氣越來越差,伸手用力推拒他的胸膛,“你快點鬆開,我一會兒還要去見朋友,沒空和你在這裏浪費時間。”
秦言本來還好聲好氣的,聽到她的話危險地眯了眯眼,嘴角勾起陰沉的笑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去見其他男人?”
“我是……”夏之清剛想說是去見幾個演員朋友,當然有男有女,但是一想到他惡劣的語氣,她忽然也來了火氣,“是,我就要去男人,見很多男人,怎麼了?我行的正坐得直,堂堂正正的,不像有些人……”
“說下去。”
秦言的表情冷冷的,聲音卻出奇的平靜,但是眸子裏卻藏著冷光。
說就說,誰怕誰?
夏之清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忽然感覺到有些空,不由自主皺緊了眉,他好像瘦了,連胸肌都縮水了,以前他的胸肌又硬又發達,根本看不出來是這麼有料的人。
“說。”
秦言的話將夏之清的胡思亂想打斷,她心頭一陣煩躁,“你和蘇瑤不是出雙入對很和諧嗎,又來找我幹什麼?繼續裝作不認識不是比什麼都好?”
“是你故意要和我劃清界限的。是誰說要暫時隱婚不讓外界知道我們的關係的?”秦言竟然氣笑了,“我嚴格按照你說的去做,怎麼,現在你反而來指責我的不是了?”
夏之清被懟的啞口無言,沒想到掉到自己親手挖的坑裏。
半天後,她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你愛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和我沒關係,我現在要出去了,請你靠後一點可以嗎?”
秦言一直垂眸凝望著她,看到她開開合合的紅唇,明明是那麼唇形豐滿顏色鮮豔的唇,勾的他心裏癢,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他牙癢癢,他根本沒有經過思考,直接咬住了她的唇。
沒錯,是用咬的,狠狠的咬了兩口!
“你!”夏之清沒有料到,感覺似乎都被咬出血,疼的她眼淚都掉下來了,“你幹嘛咬人啊?”
“疼嗎?”秦言居然還有心情笑,鼻尖摩擦著她的鼻子,兩人之間的呼吸交錯,他舔了舔她的嘴角,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鐵鏽的味道。
夏之清小聲的咕噥,“你說呢,要不我咬你試試?”
誰知秦言居然再次將嘴唇湊近,貼著剛才咬過的唇瓣,低低地說道:“行,換你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