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清感覺到身邊都是森冷的空氣,知道男人生氣了,馬上笑著抱住他完好的右手,“老公,你現在身體還在恢複中呢,這個時候當然是以靜養為主,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好嗎?”
“現在耽誤要孩子麼。”
秦言逼問。
“其實也……也不耽誤,但媽說的很對,你養身體為主,其他都是次要的。”
“你的意思,孩子不重要?”
夏之清想哭,怎麼越解釋越不對?還是他曲解的關係,她簡直要哭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你什麼意思,是不打算先要孩子對吧?”
兩人說了一通繞口令,秦言的臉色愈發難看,推開身上掛著的人,二話不說去了書房。
夏之清被推到了枕頭上,氣的直捶床,“我們一個兩個都在工作,生而不養根本不是稱職的父母好嗎?”
關於孩子她也不會沒想過,但現在壓根不是要孩子的好時機啊。她工作還沒穩定呢,忽然有了孩子豈不是要退圈?
那得多不甘心。
秦言卻早就離開了,一個人去了書房,打開了抽屜的最底層,是夏之清叮囑他收好的香煙。
他在養傷期間一根沒動,聽話的自己都無法想象,但此刻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點燃了一根。
煙霧繚繞,就和他此刻糾結複雜的心事一樣,他原本也沒想到孩子一事,畢竟他們還年輕,可是今天見過母親之後,他忽然發現要個孩子未嚐不是件壞事,起碼她不必被母親時時為難。
誰知她反而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想法,隻認定所謂的事業。
“夏之清,你的心裏究竟有沒有我?”
如果這個時候夏之清來到書房,會看到一個男人有多悲傷。
可惜她也是自己在臥室生悶氣。
第二天一大早,直到鬧鍾鈴聲響了好幾遍,夏之清才猛然醒過來,一看時間懵了,“糟糕,今天上午還有一個電影試鏡呢。”
她著急地穿好衣服,下意識走到了書房,發現裏麵的人早走了,隻是忽然皺了皺鼻子,煙味還真是刺鼻。
“他竟然抽煙了?也太不將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吧。”
生氣歸生氣,試鏡結束,夏之清還是打算去看看秦言,畢竟昨天晚上她的反應比較過激。
這次沒有提前打招呼,她希望給他一個驚喜,或許見麵以後他不再生氣了。
車子沒開到秦氏的停車場,因為秦氏正門有很多車造成了擁堵,她隻好在旁邊的地上停車場找了個位置,剛刷卡停了車,打開車門之際忽然愣住了。
她怎麼覺得剛才開過去的捷豹似乎有點熟悉。
“那人好像也是一個演員,看起來真的很眼熟,他的座駕似乎也見過。”
不過那個男藝人究竟是誰,她一時倒想不起來。要麼是上輩子見過,而這一世沒有遇到,所以沒有印象。要麼就是對方沒名氣,她時間有限,怎麼可能將精力都放在男演員身上。
家裏那一個已經讓她焦頭爛額了。
因為惦記秦言,匆匆一瞥之後,她迅速走向了集團大樓。
就在她轉身離開之際,原本密閉的車子緩緩打開了車窗,後座的男人露出精致的麵龐,他噙著淡笑看向了秦氏正門,低聲說道:“夏之清,我們應該馬上就要見麵了。”
“凡城,你準備去哪兒?”一旁的經紀人似乎沒聽到他的低語,揚聲問了一句。
顧凡城迅速收回視線,“去公司,那幾部戲暫時別答應。”
等夏之清確定出演哪一部,到時候他再選擇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