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這個案子的背後,就有神秘的人物在注視著,你除了用奇怪和詭異來形容還能有什麼更貼切的詞語嗎
而這種奇怪的感覺,不僅體現在事件背後的神秘性,也體現在調查過程的詭異上。
因為剛才的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在那堂屋裏,很顯然的,當時大家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看見過,更別說是碰到過什麼了。不然就不會覺得很靜,很靜。
可是,堂屋裏那種讓人快要窒息的恐懼感,大家雖說看不見也摸不著,卻怎麼深深感受到了呢
與呂和良同來的謝全,年紀雖然不大,但他做刑警時間相對較長,可以說閱曆多經驗豐富,是個老於世道的人,看看今天情況如此詭異,心裏已經明白如果硬著頭皮再進屋子裏去,無疑是找死!
於是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對村長和呂和良說:
“哎呀,現在畢竟是個講究法治和程序合法的時代,既然這個林不滅不在家,我們貿貿然進去,不是很恰當的。如今屋主人不在家就亂進去,將來他回家來說不見了貴重東西,我們豈不是啞巴吃黃連,有理也說不清”
老刑警就是老刑警。橫是他說,豎又是他說。
都進完人家的屋子了,他還能找理由為自己臉上抹彩的。
其實呂和良和村長也都是個聰明人,馬上點頭附和。
村長還道:“說得也對,說得也對啊,還是等林不滅回來再說吧。水源,你就去找把新鎖,來把林不滅的房子鎖好它,免得惹賊。真有賊入屋偷東西了,還會賴到我們身上呢。”
那個名叫水源的,是村委裏的計生員。他心不在蔫地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村長就以為他聽話地去落實這件事,和呂和良和謝全告別之後,回家弄自家菜地去。
然而,水源隻是一心想著去和鎮計生所的專幹喝酒去。
平時許多計生業務上的六表一卡,水源都是依靠專幹的指點才完成的。
如今專幹下村來,他能不陪嗎
可幾杯酒下肚之後,水源早把買新鎖鎖房門這件事忘記了!
他忘記了不打緊。村裏的村民還很純樸,沒關門也不會有人入屋偷東西的。
但是,這間屋子太詭異了!
不能把它當作普通的民宅來對待。
後來的事實證明,許多驚世駭俗的事件,都是從這間屋子裏鬧出來的!
且說,和村長客氣地握過手說過再見的說話,呂和良可沒有急著離開林中村,呂和良目送著村長離去的背影,磨蹭著要找人問話。
他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就是關於那間屋子的門鎖上積著灰塵以及房門前台階長青苔這兩個疑點,就悄悄地拉了一個住在本村的人問:
“大哥,說實話,你近這兩天還見過林不滅在村子裏出入嗎”
那個被拉住手被問話的村民,搔著後腦勺,眯縫著眼睛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才肯定地回答:“這個應該是沒錯的。不就是幾天前嗎,還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半垂著頭慢慢地在村子的田埂上經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