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和良與刑警支隊的一個謝全謝全到林中村調查時,人家聽呂和良與謝全問,本村有沒有男子最近帶過陌生女子回村來沒有
村長陳偉光就說我們村裏近來沒有誰帶過陌生姑娘回村裏,而且也沒聽誰說起過這個事,村裏平靜得什麼似的。
這就很納悶了。
原來還以為好找得很呢,卻沒料到什麼也打聽不出來。
呂和良與謝全當然很失望,就客氣地說了幾句打攪了諸如此類的說話,上車往村外開去。
車輛剛駛離村口,道路邊的樹林旁,站著一個一看就知到有些神經兮兮的男人,伸手做出攔車的姿勢。
謝全以為是不識趣搭順風車的村民,正想開車過去之際,呂和良卻敏感地叫謝全停車。
呂和良下得車來笑眯眯地走近去,還從衣裳裏掏出煙來遞一支過去,試探著問:“大哥,是不是找我們說個事啊”
那神經兮兮的男人,他兩眼的黑圓圈使他看著似隻大熊貓。
他神秘地四下裏看看,沒有過往行人,這才向呂和良招招手,意思往樹林裏去才好說話。
呂和良就跟著進去一點兒。
那村民站住回過頭來問道:“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來查件大事的查……殺人的事的”
呂和良一聽,不禁喜出望外。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但他表麵上卻不露聲色,還反問道:“嘿嘿,這位大哥真是好眼力唷!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不知大哥能猜出我們是查那件案子沒有”
那神經兮兮的男人就得意地笑起來,還說:“這還用猜麼查女子被殺案唄!那晚我聽到‘別殺我啊,放過我吧哎喲啊!’的叫喊聲可一點都不摻假。當時我就想,很快刑警就會來查的,卻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天才有刑警來查。”
“這就奇怪了,我們剛才進村去問村裏人時,都說沒聽到過什麼特別的聲音,也沒看見過陌生女子進村來,你怎麼就都知道了呢”呂和良仍然笑著問。
那男子聽得如此說,就更來勁了。
他說:“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晚,也就大概五天前的那個晚上,因為天氣轉冷了,大家都關門關窗蒙頭大睡,當然沒聽到什麼啦。可我是個有神經衰弱症的,每個晚上都因為難以入睡而苦惱。屋子外麵稍稍有點風吹草動,我都會被嘈醒。半夜裏突然呼叫這麼大聲,我當然能聽到了。”
呂和良一聽,有了!
這個男人所說的情況與報案老板娘所說的有許多吻合的地方。
比如說時間上的吻合;受害人性別的吻合;所發生案件的地點吻合。
有這三條,這個案子基本已經肯定是真案來了!
“你對你剛才所說的一切可以負責嗎也就是說你不是在編撰什麼故事來哄我們的吧”呂和良對那個村民說。
他不敢用個“騙”字,而使用了一個“哄”字,免得太傷人家的心。
那神經兮兮的村民就瞪大了眼睛反問道:“我似成心來跟你們鬧著玩的樣子嗎”
呂和良頓時笑了起來,一拍那村民的肩膀,說:“好!我就等著你說這一句了!”
呂和良當即與謝全決定驅車返回林中村。
並直奔那個神經兮兮的男人住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