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你與我大哥相識也有二十餘年了吧?”許僑看著他大哥的模樣,現在的許洛少了分曾經的英姿,多了份沉重,一份他從為見過的沉重。
“嗯!”何江河雖不知許僑為何如此問,但依舊認真的回答。
“你與我相識也有二十年了吧!”許僑繼續問道,聲音輕盈。
何江河一頓,看向許僑。
月光透過樹葉的光影折射在許僑身上,淡淡的光線似乎少了一份色彩,紫衣的光似乎也在渙散。
“嗯!”何江河依舊應了一聲,他想說很多,但是,他注定不是善言辭的人。
他與許僑相識,的確也有二十年之久,可是,在殷蝶失意之前,他見過許僑的次數屈指可數。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了告訴我?”許僑依舊沒有看向何江河,目光從未在許洛身上離開過。
何江河一顫,最終,他還是低估了許僑的分析能力。
“對不起,這是我和洛的約定,不能告知第三人!”何江河歉然,他剛答應許洛,那件事不會讓第三人知道,所以,原諒他不能說。
“嗯!”許僑輕輕的應了一聲,果然還是不能說嗎?何江河還是老樣子,對於承諾,是一持到底。
屋裏,殷蝶幾人終於得以坐下緩一口氣。
“鼠疫是一種繁殖廣泛的旅鼠帶來,一種生長速度非常驚人的鼠類。
要解這鼠疫,必須愛幹淨,保持個人的清潔,而問題就出現在它與蚊子的病毒結合!”殷蝶看著手中的那一點被浠透的汙水,得出自己的結論。
“而這些蚊子所攜帶的病毒,按理來說,攜帶不出去,一種山蚊,離開山則活不了!”初陽也把自己的結論說出,並把他的試驗品輕推到殷蝶麵前。
薑晟聽的有點懵,什麼又是什麼?介入不進去的薑晟麵露一點憂傷!
“這是旅鼠攜帶的疫病,旅鼠,一種能穿山過海的老鼠!一種會因數量過多而自殺的鼠類!”殷蝶手中的一個類似於支管類的透色琉璃小杯遞給薑晟。其實這個問題已經解決了,但尋找解藥卻是一件棘手的事!
“事不宜,初陽,你去把患鼠疫的疫民全部單人隔開,給他們定時清潔衣物送去,阿澤,你隨我去尋藥物!”殷蝶說著,把這次試驗研製的東西都毀掉!
“現在是晚上,你們明天再去,我先去疫區!”初陽說著,便匆忙的離開了。
殷蝶略顯窘意,她忘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但是,想要阻止初陽,似乎也晚了,初陽也在第一時間消失了。
“咕咕!”這時候,殷蝶的肚子不適宜的響起了來。
“走,我們去吃點東西!”薑晟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琉璃杯放好,伸出一手,寵溺的說道。
殷蝶吞了吞口沫,似乎真的一天沒進食了!
兩人剛打開門,便發現一眾人都在看著他們。
“小妹,如何?”許洛率先的走了過去。
許僑與何江河也飛下,許紫涵看到許僑的那一刻,再看到何江河的那一瞬,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暴怒的狀態,卻一直得暗示自己,自己是大家閨秀。
“大哥,你派人去尋幾味草藥,連翹牛子桃仁紅花紫草茸紫花地丁紫背天葵……越多越好,對了,還有蟾蜍,也要一個不剩的找來。”殷蝶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