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是流川家的兩兄弟,權家的人都麵麵相覷,最終將目光都聚集在了權知言的身上。
權知言咬咬牙,原本以為淩空空隻不過是流川颯新弄過去的一個玩具,不會太當回事,可誰曾想這女人竟然把流川兩個兄弟全都給招過來了。
本想著從這女人嘴裏套點情報,這下麻煩了。
“喂,你小子對著我的女伴幹什麼呢?”
流川颯抱著雙臂,優哉遊哉地溜達到了權知言麵前,瞅著他禁錮著淩空空的手臂,十分不爽地問道。
權知言猶豫了一下,還是鬆開了淩空空。
本來一顆高高懸起的心終於落下,淩空空隻覺得雙腿發軟,一抬眼看到流川檁正對著她暖暖地笑,還伸出一隻手讓她過去,淩空空也釋然了許多,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你……最近有點礙眼。”流川颯上下打量了一番權知言,語氣中帶著很明顯的不友好。
權知言帶來的人不動聲色地聚集在他的身後,流川颯笑了笑,裝作若有所思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
“我這個人啊,最討厭跟別人一起公用一樣東西,物品也好,人也罷。”流川颯朝後一瞥,比權家多出來整整一倍的人也同樣不動聲色地將咖啡館圍住,“所以啊,既然你已經跟淩空空劃清界限,若是還想打探我們流川家的消息,拜托你用點正規手段。”
說著,他從運動褲的口袋中掏出一個信封,塞到了權知言的手中,笑道:“這算是你今天約我們空空出來一遊的謝禮,不送!”
望著流川家的人帶著淩空空離去,權知言咬牙切齒地撕開了信封,一遝子照片撲簌簌地掉落了出來。
他彎腰撿起相片的時候,整個人卻完完全全傻在了原地。
那些不堪入目的相片,正是他背著唐虞和淩空空在外麵亂搞時被拍下來的!
權知言如遭雷擊,他想不通為何流川颯會搞到這些照片,又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知道,難不成……是為了整垮唐權兩家的合作?
手機突然響了,權知言拿出來一看,是唐虞的來電,於是煩躁地掛掉。
“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他的助理麵露殺機,“要不要采取一些手段?”
“手段?什麼手段?你還打算幹掉誰啊?流川颯還是淩空空?”權知言的火氣不打一處來,他將照片扔到了助理的臉上,怒道:“給我收拾好了這堆東西!”
既然你們這麼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真的不客氣了。
權知言陰冷地勾起了唇角,不動聲色地撥通了一個號碼:“是我,你們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另一邊,流川檁溫和地掛掉了電話,對著淩空空淡淡一笑,“你不用擔心了,今天在咖啡館發生的一切,外界都不會知道。”
淩空空看著自己的手,眼眸埋在了陰影中,“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流川颯翹著腳,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趁著流川檁和淩空空說話的功夫,直接拿過來淩空空的手機,順便牽過她的拇指,不由分說地按到鍵上,成功解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