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要、要牢牢記、記住那紅臉賊人,不可忘也,日後定要殺、殺此人,已報、報今日之仇。”虛弱的身體,受了刺激的大腦深處,精神的高度緊張,接近崩潰的現狀,馬老爺強撐著說完了這段話。
骨肉親情連著筋,那馬家小兒見到父親這般模樣,他那幼小的的心靈怎可忘記對關羽的深仇大恨,隻見那小兒雙眼泛光,也不知他的心中在盤算著什麼。
“爹爹,您放心。忠兒定報此仇。來人啊,把知府給我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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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東、解良運城縣,沒有了往日的熱鬧,百姓鄉親都閉門不出。惡霸的消亡,縣城上空仿佛飄蕩著一層祥雲,各家各戶都在往那祥雲之上傳遞著歡愉。他們都很開心,覺得好日子又近了。
大街之上,到處都是官兵。他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捉拿那紅臉大漢——關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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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跟著那美麗女子走進了一個偏僻小道。高大的身軀是那般的威武雄壯,本就紅如火苗的臉龐,此刻似如火燒油澆。那英雄的內心深處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要不要跟她講話?要,還是不要。可說話了,又要說些什麼呢?”
自古英雄情難過,此刻的關羽雖無成熟的心智,但不可磨滅的生理反應促使著他思前想後。
“恩人,你叫什麼名字呢?恩人?恩人?”
嬌嫩的話音搶先發出,這搶先的一問,避免了好些尷尬。
“啊?在叫我嗎。”
關羽對這突來的話語慌張不已,他絲毫不曾想到,身旁的女子居然能先於自己說話。
“我是在問您的名字。嗬嗬”
“哦,我姓關名羽,字雲長,敢問姑娘姓名?”
此刻那棗紅色的臉龐少了幾分慌張,說話也不那麼緊張了。
“小女子姓杜名穎,你叫我小穎就好了”
“穎兒回來了?娘還不知道你叫杜穎呀,傻丫頭,天天就會到處亂跑,紡線織布你不學,偏學男兒舞槍弄棒的。小心嫁不出去了。”
五步之外的牆門裏傳來了說話聲,話音剛落,門就開了。隻見一位中年婦女從門中走了出來。簡樸的衣著、端莊的外表,是那麼和藹、平易。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絲毫不必擔心她會有任何惡意。
“咦?這位是??????”
“娘,一會兒給您細細講來。雲長,快、快進來。”
順著杜穎的指引,關羽走進了庭院。
“快請坐,我去給你倒水。”
此刻的杜穎似乎多了幾分愉悅,也許是到了家的緣故吧。
那杜氏夫人,細細打量著端坐著的關羽,雖是初次見麵,但那無人可比的英雄外表真令人稱讚不已。
杜氏夫人暗想道:“此人,真英雄也。我那男兒氣的小穎,若與此人結下姻緣????”
想到這裏,隻見那杜氏夫人向關羽點頭示意,轉身也走進了房間。
關羽打量著四周,雖說杜家並非什麼大戶,但整潔的庭院布局,令院落多了幾分優雅清淨。
“雲長,喝點水吧。”
“謝、謝姑娘。”
“叫我小穎就好了,別姑娘、姑娘的叫,嘿嘿。”
“小穎,這樣叫不好吧?”
“不必拘禮於這些小節的,叫我小穎就好了”
“小、小穎”
“嗯。”
二人矯情的答問,使那拘謹的話語多了幾分青澀、歡快。那杜穎的臉龐仿佛多了一層羞澀,這是從未有過的。
杜氏夫人拿著一個包袱,立於門口,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仿佛看出了女兒的心意
“穎兒,過來、他?”
“噢,娘是這麼回事兒??????”
杜穎攜著母親的手走到一旁,把之前的事情告知了母親。
杜氏夫人聽完點頭稱讚。
“女兒啊,我有意招他為女婿,若何?”
杜穎聽了此話,不覺臉蛋兒發熱通紅,也沒言語,轉身跑進了房間。杜氏夫人見此狀,已知女兒的心思。就大膽的做主了,拿著包裹,向關羽走去。
“壯士,不知?是哪裏人士,家中可有家小。”杜氏夫人語重心長的問道。
關羽見那杜氏夫人問話,連忙起身說道:“我是本縣的人,我自小就是孤兒,家中已無他人。”
“哦,原來如此。我有一事兒?不知當講不當講。”
杜氏夫人見那關羽毫無隱晦,心中多了幾分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