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言轉身皺眉看著白雲竹,他覺得很奇怪,隻是被辭退而已,用不著這樣子吧。
“我會補償你兩個月的工資,但是你必須走。”
傅士言說道。
“我不要工資,我隻要可以留下來就行。”白雲竹一著急說道。
傅士言覺得更加奇怪了,這個女人看起來不缺錢,而且跟他非親非故的,為什麼非要留在這裏呢?
白雲竹覺察到自己好像表現得有點兒過頭了,趕緊解釋道:“我很喜歡天天,我不想跟他分開。天天這麼小就沒有了親媽媽,很可憐的。”
傅士言突然想到房間裏麵的那張紙條,於是他讓其他人離開,隻剩下他跟白雲竹在房間內,他掏出了那張紙條。
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雲竹差點兒忘記了這張紙條,一經提醒,立馬圓說:“如果我說家裏麵有人要傷害天天,您會相信嗎?”
傅士言盯著白雲竹的眼睛,裏麵那麼堅定,不容置疑,再加上他心中的猜疑,其實他已經半信半疑了。
“隻要是事實,我就信。”傅士言回答道。
於是白雲竹就把白安心對自己說的做的那些事情,添油加醋地說給了傅士言聽。
傅士言的瞳孔放大,顯然是對於聽到的這一切感到震驚。
“我真的很擔心天天,在傅家,隻有你在家的時候,他是安全的,隻要你一出門,我都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還那麼小,沒有一點兒自我保護的意識和能力。他是那麼可愛,我照顧他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如果他有個萬一,我真的會發瘋!”
白雲竹一字一句情真意切地說道。
傅士言的雙手默默握成拳頭,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他把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留在身邊,真的是害人害己。
“你暫且留下,不過沒有我的允傅,你不準離開傅家。”傅士言鬆口道。
“好,我等著你去查證這一切。”
白雲竹答應道。
傅士言想起來自己剛才把天天一個人放在房間裏,他緊張地立馬衝出去邁著大步走向天天的房間。
門是關著的,他屏住呼吸,輕輕地走過去,慢慢地推開門,卻聽到孩子在哭。
他看到白安心俯身趴在嬰兒床上方,生氣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白安心嚇了一跳,趕緊給天天蓋上被子,慌慌張張地轉過身說道:“我聽到孩子在哭,我哄哄他。”
傅士言走過去,抱起孩子直接往外走,遇到白雲竹,就把孩子交給她說道:“孩子不停地哭,你看看怎麼回事。”
白雲竹看到白安心在天天房間,感到事情不好,說道:“傅先生,您能讓白小姐先出去嗎?”
傅士言冷眼看向白安心,白安心心虛,自己出去了。
白雲竹仔細地檢查了天天的身體,心疼地指著天天屁股上的一塊兒淤青說道:“這塊兒應該是剛剛被弄的,這不是胎記。”
“你怎麼證明?”傅士言看了一眼問道。
“如果是淤青,明天應該就會變淡。”白雲竹回答道。
“明天我會檢查的,照顧好天天。”傅士言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