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還活著,白雲竹顫著睫毛,用力壓住自己的情緒。
白安心看到這一幕,就知道白安心死不了了,叫來醫生給她治療,她不吃飯那就給她輸送營養液。
白雲竹恢複了知覺:“我的孩子現在在哪?”
白安心戲謔的勾著唇角:“你的孩子在……哈哈哈哈,你想要知道你的孩子在哪,你現在就必須像鬼一樣的活著,說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就給你講嘍,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以隨時殺死你的孩子。”
白雲竹的眼淚,流了出來。
這究竟是希望,還是絕望,隻有她自己心裏最清楚。
白雲竹在醫院療養了一段時間後,又被送回了原處。
這些瘋子看到她又回來了,都憤怒的看著她,因為她前段時間大晚上的上吊自殺,嚇到了他們,這些瘋子對她有事一頓暴揍,扯頭發的頭發,掐的掐,擰的擰,還有衝她吐口水的。
她沒有反抗,隻是抱著頭蹲在地上,讓她們對她施暴。
她要見她的孩子,她要好好保護自己。
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她從生下孩子,一眼都見過,好想看看她的孩子呀。
她們打夠了就不在打她了,她現在心態很平和,覺著沒必要和這些有病的瘋子一般見識。
她現在在計劃著如何從這裏逃走,送來的飯,不管生熟,葷瘦她都吃,有的時候掉在了地上的她也要撿起來吃。
她要多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從這裏逃出去。
她的機會來了,這天,一個自己沒見過一次新手護士,來他們病房想帶走了其中一名病號,這些精神病患者,看著這個陌生的人,又開始起哄,圍著她嚷嚷起來。
白雲竹看著沒有上鎖的病房門,她打開房門,一出門就瘋狂的向外跑去。
一路躲閃這就來到大門口,開始向外衝去,門口工作人員看到病人從裏麵跑了出去,就拿著呼叫器,在那邊追邊呼叫:“有病人從醫院逃出去了,大家快出來幫忙。”
白雲竹看到身後追來的人,跑的更快了,她隻想著逃走,沒精力去看來往車輛,這時一輛車子向她這裏駛來,看到前方有人跑過來,嚇得急刹車,由於車子有慣性,司機已經刹車,還是把白雲竹撞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機朝她怒吼道:“你是不是瘋了,你這麼衝過來,不要命了!”
“她還沒跑遠,她在哪,快點,抓住她,不能讓她給跑了。”醫院保安邊追邊指揮道。
白雲竹不顧被撞到疼痛的身子,爬起來繼續跑。
聽著後麵傳來的聲音,她知道這些人就在身後,並且馬上就要追上她,而她此時力氣都快用完了。
出門左右都是人行道,不管向那跑都是躲不了被抓,看著來往的車流,她不顧一切的衝進了車流裏麵。
後麵的人看著她跑進車流命令道,"兩對人,一隊往左,一隊往右,我們去堵她"他們都深知,要是白雲竹跑了,白雲竹的家屬找來就麻煩了,他們重則失去工作,輕則罰款,這些都不是他們想看到的事。
“孩子我來了,我來找你了,我要加油,我要見我的孩子……。”白雲竹默念著,孩子是她唯一的動力,支撐著她往前跑。
院方在白雲竹逃出來的第一時間就在調查逃跑人信息,確認逃跑的是白雲竹後,就第一時間給她的家屬的去了電話。
白安心聽著電話裏傳來的聲音,有些愣怔,端在手上的水杯,掉在了地上,驚醒了白安心。
白安心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安慰聲,說了句謝謝,就掛斷了電話,她想:"白雲竹逃出來肯定是為了她兒子,她現在肯定要去傅士言家"她急忙安排人堵在所有可以去傅士言家的路口,隻要看見白雲竹,就抓她過來。
而此時的白雲竹也確實如白安心所料,正在去傅士言家的路上。
她的孩子,同樣也是傅士言的孩子,所以她的孩子現在在傅士言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