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紅的婚床上。
藍琳兮頭上的大紅蓋頭被人猛然扯開,她掀眸驚魂未定地看向了眼前人。
唐肖傾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怎麼,你裝成這幅樣子是要給誰看?你那般攀龍附鳳的樣子本王再清楚不過。”
藍琳兮被這義正言辭的質問砸的暈頭轉向,“你說……什麼?”
“還在裝?”
唐肖傾覺得她這番可憐巴巴的樣子十分刺眼,大掌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神色發寒。
“嗬……你到底用這幅模樣騙過了多少人,三年前你不顧我們往日的情誼,狠狠將我的尊嚴碾在腳下,那時候,你沒有想到我會東山再起,重新出現在你麵前吧。”
藍琳兮神情呆愣地望著他,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說的那些事情她從未曾做過。
“肖……傾?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清楚,我……”她頓了一下,隨即聲音顫抖道:“寒諾,今日明明是我們的大喜之日,為何你還要娶藍瑜婉那個女人,你原來明明說過,非我……”
非我不娶,此生此世隻有我,可是為何,你忘掉了那些諾言。
尤其是藍瑜婉,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
他狠狠打斷她的話,麵上布滿了寒霜,“閉嘴,瑜婉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
“瑜婉?”
她竟不知他們何時已這般親密?
她的心一陣抽痛,她捂住胸口,眼中泛起一層水霧,“三年,我等了你整整……”
“你等我?”唐肖傾手上的動作不斷地加重,眼中絲毫沒有憐惜之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不願意被她時時刻刻地提醒三年前的自己是有多麼愚蠢,三年前,唐家慘遭落魄,他在第二天就收到了她派人送來的退婚書,他不相信她會如此決絕,跪在藍府門前求了三天三夜,隻求能當麵問問她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可是當年他差點凍死在寒冬的街頭,她卻隻是讓人送來了一封書信,在信中狠狠得羞辱了他一番。
他擰眉冷笑,眼中拂上了一層濃烈的恨意,“想必三年前你對我的那些羞辱你還清清楚楚地記得吧?”
言罷,他鬆開手,因為太過用力,寧佳薇的臉吃痛的偏向了一邊。
藍琳兮又氣又驚,“寒諾,你……”
話還未說完,唐肖傾已經欺身壓在她的身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嗎?連給你提鞋都不配是嗎?”
他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衣服應聲撕裂,他開始在她身上瘋狂地掠奪。
藍琳兮雙目空洞地躺在床上,心中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慢慢流逝,身體默默承受著他給她帶來的屈辱。
不知過了多久,唐肖傾起身穿戴整齊,望著她殘破的身子惡狠狠道:
“藍琳兮,你欠本王的,本王會一點一點地從你身上拿回來……”
“你且好好等著。”
……
翌日,大雪紛飛。
藍琳兮的腿上落有舊疾,特別是在這寒冷的嚴冬,膝蓋疼的連站著都有些困難。
她一人淒冷地坐在窗邊的桌子旁,隔著窗子望向屋外的漫天飛雪。
突然一對相擁的璧人突然出現在視線裏,她一雙失神的眼眸閃了閃。
她站起身子,匆匆到了門外,看著兩人十指交握的雙手,微微躬身,“見過王爺。”
唐肖傾似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連眼神都未曾落在她的身上分毫,牽著藍瑜婉徑直從她身邊走過。
唐肖傾溫柔地扶著她坐下,藍瑜婉的視線落在寧佳薇的身上,假裝有些為難道:“王爺,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