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海參可是很貴的,你們兩個的工資加在一起也買不上一斤,你們還嫌棄它,它不嫌棄你們就不錯了。”嚴芳哼了一聲:“真是狗咬呂洞賓。”
就在嚴芳要出門時,外麵又響起了門鈴聲。
慕爸爸隻好先去開門,結果門外站著的兩個人直接就讓慕爸爸愣在了原地。
那個打扮得體,雍容華貴的女人自不必說,一看就是名門貴婦,而站在她身側的男子,相貌英俊,氣質卓然,簡直彙聚日月之光。
“你們是?”
還不等貴婦回答,嚴芳就像看到寶一樣的衝過去,激動的握住了貴婦的手:“謝夫人,你好,我是向陽實業董事長的夫人,我叫嚴芳。”
而被她握住手的正是薜又琴。
薜又琴眨了眨眼睛,用眼神看了眼自家大兒子:向陽實業是個什麼鬼,她都沒聽過啊。
“你好。”出於禮貌,薜又琴還是笑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然後就不再理會嚴芳,而是笑著轉向慕家二老:“請問,你們是慕青的父母嗎?”
慕家二老就算沒有見過薜又琴,可是聽到嚴芳稱呼對方為謝夫人,再加上這兩位與眾不同的氣質,不難猜出他們的身份。
貴婦應該是謝肅的妻子薜又琴,另一位是她的大兒子,也就是現在謝氏集團的掌門人謝澤驍。
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就像是小廟門口突然來了兩位上神。
“我們是。”慕爸爸強裝鎮定的開口。
“親家,突然冒昧登門,沒有嚇到你們吧?”薜又琴確定麵前的人是慕青的父母後,立刻熱情的開口。
慕家二老:“……。”
何止是嚇到,這句親家簡直就是驚悚好嗎?
慕媽媽:他爹,家裏有沒有速效救心丸。
聽到薜又琴的這聲親家,嚴芳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好天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親家?謝夫人和慕家?”
薜又琴以為嚴芳是慕家的親戚,所以對她還算和顏悅色:“是這樣的,我們家二兒子和小慕兩情相悅,隻不過一直沒敢唐突的上門造訪,今天正好我家老大在家,招呼也沒打就過來了,還請親家不要介意。”
嚴芳:“……。”
她沒聽錯吧,這謝夫人一口一個親家叫得特別熱乎,難道慕青在與昊然分手後就搭上了謝家這艘大船?
怎麼可能,她那種出身於普通世家的女人怎麼能配得起謝家,而且還讓謝夫人和謝總裁親自登門。
“老嚴,不好意思,家裏來了客人,你請回吧。”慕媽媽對著還在發呆的嚴芳下逐客令,順手把那些所謂貴的嚇人的海參扔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禮物被扔出去的嚴芳氣得跳腳,這些海參是她這些窮酸朋友一輩子都吃不起的,可是下一秒,就有司機模樣的人大包小包的往上拎東西,光是袋子上那些明晃晃的LOGO就看得嚴芳一陣眼暈。
竟然全是大牌奢侈品,像是不花錢似的往裏送。
嚴芳再看看手裏的海參,頓時灰溜溜的走了。
“老向,你知道慕家攀上謝家的事嗎?”一出電梯,嚴芳就迫不及待的給向海天打電話。
“怎麼可能?”向海天第一反應是嚴芳在胡說八道。
“我剛才來老慕這裏說和,結果就看到了謝夫人和謝總,他們還稱呼老慕為親家。”嚴芳簡直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公司那個項目,你不是一直想和謝氏集團談嗎,結果根本見不到人。”
“你真的看見謝總了?”向海天的語氣頓時有些激動,“你有沒有跟他提起我們向陽實業。”
嚴芳不好意思說她提了,結果人家根本不知道向陽實業是哪一家。
“別提了,老慕攀上了高枝,就把我趕出來了,我哪有機會跟謝總說話。”嚴芳把責任都推到了慕天承的身上。
“這個慕天承太不要臉了,當初女兒和我們家昊然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有了新靠山就翻臉不認人了,他不過是一個破大夫,我就不信謝家能看得上他們,謝家的兒子估計隻是跟他女兒玩玩而已,玩夠了自然就踹了,哼,我等著看他後悔到來求我們的一天。”
嚴芳雖然也希望如此,可是看到謝家家長那個態度,真的就隻是玩玩而已?
而在慕青的臥室裏,慕青正抱著小時候的相冊翻給謝涵柏看。
“我聽著外麵的聲音……。”謝涵柏皺了下眉頭,“好像是我媽。”
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