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穿著洋裙或者中式的上衣下裙,這還是第一次,她在他的麵前展露出一雙細長的美腿,被白色的緊身褲包裹著,俏臀長腿細腰,讓他忍不住浮想聯翩。
隻是穿著緊身褲就這樣誘人,讓他幾乎把持不住。
“我迫不及待的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樣子了。”他的語氣邪惡,惹得沈雲傾麵紅耳赤,抬起手就捶他的肩膀:“葉笙,你不要說話。”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看著一本正經相貌堂堂,一張嘴就是恬不知恥的流氓,對了,她怎麼忘了,他本來就是個流氓頭子。
葉笙大笑,摸了摸她的頭:“好了,好了。”
沈雲傾拍開他的手,感覺他摸她的頭的樣子,很像在摸那匹馬。
他繞著馬走了一圈,仔細檢查了一番,最後將馬鞍子卸了下來:“這個鞍子太硬,把我的換給你。”
手下已經把他的馬牽了過來,這匹馬的個頭要比沈雲傾的這匹高大,性子也很烈,一直不停的用蹄子刨地,發出低聲的嘶鳴,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奔向跑馬場。
葉笙麻利的更換了兩匹馬的馬鞍。
“來,我扶你上去。”葉笙讓沈雲傾踩在馬蹬子上,一隻手扶住她的腰,一隻手趁機按在她挺俏的屁股上。
沈雲傾有些緊張,倒也沒有察覺,直到坐穩了,才感覺他在自己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沈雲傾:“……。”
他是一時一刻也不忘揩她的油。
“把重心置於鞍上,身體坐直,腿不要繃得太緊。”他輕輕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放鬆。”
沈雲傾深吸了口氣,在他的指導下漸漸的放鬆了下來,兩隻手卻是緊緊的拽住了韁繩。
“別緊張,這匹馬很溫順,比你膽子小的都敢騎。”葉笙牽著馬繩帶著她在原地轉了幾圈,沈雲傾漸漸適應了這匹馬的節奏,輕摸它的鬢毛與它說話,它竟然還能發出回應聲。
見她的動作越來越放鬆,葉笙才放心的翻身躍上自己的那匹馬。
“跟著我,先慢行。”葉笙馭馬走到她麵前,“你那匹馬是我這匹馬的母親。”
沈雲傾驚訝的道:“真的?”
“當然,隻不過這匹馬從小就被送出去參加特訓了,這是它們母子第一次見麵。”
“你那匹馬一定很厲害吧?”
“我也是第一次騎,據說跑起來比汽車還快。”葉笙騎著馬與她並肩而行,不時囑咐幾句。
沈雲傾暫時不敢讓馬奔跑,兩人便騎著馬閑適漫步。
“陸之遙去哪裏了?”
“不知道,可能在換衣服。”葉笙顯然不喜歡她惦記別的男人,“管他幹什麼。”
“那個叫華裳的女孩,跟他是什麼關係啊?”
葉笙挑起一個曖昧的笑:“看不出來?自然是床上關係。”
“他們都姓陸,是巧合嗎?”沈雲傾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那女孩看起來比她還要小,而陸之遙顯然是花叢老手,葉笙經常說他又和哪個哪個女人鬼混在一起,前陣子還和一個唱昆曲的名伶關係密切。
“她七歲的時候被陸之遙從北地帶回來,陸之遙把她放在別苑裏一直養大的。”
沈雲傾大吃一驚:“既然是他養大的,他怎麼還能和她……。”
“傻瓜,你以為陸之遙是什麼善心佛祖嗎?養熟了自然是留著自己吃,用他的話說窩邊草才是最肥最美的。”
沈雲傾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她很清楚,葉笙和陸之遙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一樣的冷血無情嗜殺如命,而葉笙,隻有在她的麵前才會變成一個天真無害的好男人,那麼陸之遙呢,他的生命裏,有沒有指引著他走出黑暗的太陽之光?
陸之遙敲了敲更衣室的門。
裏麵的華裳一緊張,手中的東西就掉在了地上,她俯身去撿的時候,陸之遙已經進來了。
“磨蹭什麼呢?”他從背後抱住她,嘴巴去親她的臉,一雙手從她的衣襟下麵伸進去。
華裳身子一僵,一股惡心的感覺從腳底向上蔓延,背對著他,眼中迸射出濃烈的恨意。
他挑逗的手漸漸用力,她的衣襟已經被他撕開了。
“別。”她急忙按住他的手:“別在這裏,還要騎馬呢。”
陸之遙笑了笑:“那還不快點換衣服,還是等著我給你換?”
她緊緊攥著手中的東西不敢動,“你先出去。”
“出去?不好意思了?你身上的哪處我沒看過玩過。”他笑得邪惡,捏著她的下巴猛然轉過她的臉,她驚叫一聲,手中握著的東西便落在了地上。
一根一根銀色的長針,泛著刺眼的寒光。
陸之遙臉色大變,掐著她下巴的手格外用力:“陸華裳,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