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上當,葉笙隻好從牆頭向下一躍,身如紙片,輕盈如雪,哪裏有半點不敢的樣子。
沈雲傾不理他,轉身往屋裏走,他也不急,慢吞吞的跟了上來。
後腳剛踏進房間,他就關上了門。
光線在身後變成了陰暗,沈雲傾一轉身就被擁進一個結實灼熱的胸膛,緊接著那滾燙的唇就覆了下來,四唇相接,仿佛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這個狂熱而霸道的吻。
沈雲傾慣性的去推他的胸膛,卻是沒什麼作用,隻能由著他吻得身體綿軟,無力的纏在他的身上。
“小東西,有沒有想我?”極力壓抑晴欲的男人,眼睛裏還燃燒著火熱的光芒,一隻手指纏上她的長發。
沈雲傾的臉被迫貼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掌扶著她的腰,讓她與自己緊密相連。
“葉笙,你先放開。”沈雲傾有些急了,沈如雪的婚禮剛結束,沈家人多數去了宋家,但她的兩個丫鬟還在外麵。
“不放。”他用力在她的腰上一按,她幾乎與他嚴絲合縫,他的胸膛是那樣的堅硬而滾燙,把她的臉都燒紅了,“說你想我,我就考慮一下。”
他這個人還真是沒臉沒皮。
沈雲傾放柔了聲音:“你快放開,結婚之前,我們是不能見麵的,這不合規矩。”
“我的字典裏從來沒有規矩這兩個字。”他低下頭吻她白皙的耳垂,“我已經盡量將日子提前了,可是沒有吉日,老太太不同意,她固執起來的時候,我也搞不定,乖,再等一等,我很快就會把你娶進門。”
他那深邃帶著光澤的眼睛看得沈雲傾瑟縮了一下,好像在他眼裏,她已經成了他誌在必得的獵物,很快就會被他一口吞入腹中。
沈雲傾的雙手虛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臉頰染著一絲紅暈,薄薄的眼皮因為緊張而跳動著:“你怎麼抬了那麼多聘禮?”
如果葉家好麵子,四十八抬就好,八十八台簡直太驚悚了。
“奶奶的確是準備了四十八抬,其餘的都是我的私房錢。”他貼著她的耳朵吹氣:“我的私房錢以後都是你的,你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討老婆,他必須要讓她風風光光的。
沈雲傾想到他名下的那些產業,整個十裏長街的鋪子隻是他龐大的商業帝國的冰山一角,他所謂的私房錢,在別人眼中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她嗔道:“誰要你的錢,我攢的夠花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他笑笑:“你不花也行,我就全部存到你的名下,反正怎樣都是你的。”
她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目光與那兩道異常柔軟的視線交融在一起,別人娶妻都是千防萬防,生怕自己的財產被分割,他卻這樣大大方方的拱手給了她。
他似看出她的疑惑,痞氣的嘴角向上挑起:“我的人都是你的,更何況錢。”
沈雲傾的臉不爭氣的紅起來,手捶著他的肩膀:“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葉笙,你不準再說話。”
“好吧,我不說話。”他低頭重新覆上她的唇,好像永遠親不夠似的,“我幹這個。”
炙熱的吻讓她的身體控製不住的升溫,她像一團棉花在他的懷裏柔軟馨香,他按捺不住玉望,一隻手從她的衣擺裏麵伸了進去。
“不要。”沈雲傾倏然就清醒了,想著劉氏同她說過的話,急忙推開他,搖了搖頭:“葉笙,不要。”
溫香軟玉突然從懷中離開,這感覺實在不算好,他強壓下心底的玉望,討好的重新摟過她:“好好好,我什麼也不做,就這樣抱著行不行。”
沈雲傾沒說話,卻是乖順的任他抱著,他的胸膛這樣溫暖,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明天我還要去趟外地。”葉笙不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要有些日子看不見你了。”
沈雲傾下意識的問:“會有危險嗎?”
“隻是做生意,不會有危險。”他低聲安慰:“乖,等我回來。”
“其實你在北地的事情一直沒有辦完對不對?”他是為了聘禮的事才匆匆趕回來,他不放心葉夫人,他怕會委屈了她。
現在聘禮下完了,他便要回去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他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是不是被我感動了?”
“臭美,才沒有。”沈雲傾嘴上逞強,兩隻手卻情不自禁的圈住了他精瘦的腰身,這是第一次,她發自肺腑的擁抱他,就像擁抱了生命裏的希望之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