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沒事,我跟你過去,隻不過,那個人突然跟我們見麵,會不會罵我們或者做什麼啊?”於詩心的臉上顯露出了緊張,她想起了她們做的每一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隻不過,我們下的每一步棋最後都是以失敗告終了,難免不會斥責我們。”嶽淨月心中也不安了起來,真不懂於念念那個小賤人如何博得兩大世家的關注。

“媽,我有點怕。”於詩心惴惴不安起來。

“詩心,你也別怕了,那個人又不會吃了我們,沒準,還會幫我們一把呢,誰知道那個人的意圖,你今晚還是早點上床睡覺吧,省的明天起的晚。”嶽淨月寬慰道,說實話自己心裏也沒有普啊。

“嗯”,於詩心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

第二天。

嶽淨月與於詩心一大早打著車到了‘妙芬’咖啡廳,路上,她們也接到了尤蘭的信息,在C包廂。

到了咖啡廳後,嶽淨月與於詩心便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妙芬’咖啡廳,二位要喝點什麼?”前台的服務生聽著門鈴響了,連忙帶著笑容招呼起來。

“我們有約了,C包廂是在哪?”嶽淨月帶著笑意打到。

“原來是這樣,我現在帶您過去。”服務生應道,隨即找了個人頂替了前台,帶著嶽淨月她們便往C號包廂走過去。

上了一層樓梯,嶽淨月母女便到了C號包廂門口,在緊張的情緒下,包廂的門口終於被服務生打開,嶽淨月也見到了包廂裏穿著清冷的尤蘭。

“您,您好,我是嶽淨月,這是我的女兒,於詩心。”嶽淨月堆起笑容道。

聞言,尤蘭淡漠的掃了她們一眼,也沒有從沙發上坐起來的意思,僅輕聲道“我叫尤蘭,想喝什麼,盡管點吧。”

“好,好的。”嶽淨月連忙應道。

接著對著服務生要了兩倍‘卡布奇諾’,便戰戰兢兢的坐帶著自己的女兒坐在了尤蘭對麵的沙發上。

等待了兩分鍾,服務生端著咖啡走了進來,放在了嶽淨月與於詩心的麵前,說了句“請慢用”後,便離開了包廂。

“那個,您就是聯係我們的那個人嗎?”嶽淨月忍不住再次確認。

“是,也不是,我今天隻是替主子來傳達話的。”尤蘭開口說道。

“你們主子,怎麼沒來?”嶽淨月問道。

“這你們不用管,盡管回答我的問題就好。”尤蘭用著淡漠的眸光掃過她。

“是是是,您說的是。”嶽淨月訕訕的應道,心想著眼前的人看起來真不好惹,她的主子,不會更可怕吧,光想著自己的心慌亂的跳個不停。

“主子對你們近來的表現非常的不滿意,你看看你們最近都做了什麼,沒有半點成功的地方。”尤蘭冷著臉訓斥,本來主子以為用了顆好棋子,但表現得盡不如人意。

“我們也盡力了啊,我跟我女兒使勁了手段對付於念念和她的公司,但每次都在最後一步失敗了,現在她有封家和韓家幫忙,我們更難做了啊。”嶽淨月苦訴道,若可以誰願意看到那於念念母女過著逍遙的日子,那對賤母女現在擁有的應該都是屬於她們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