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的目光迅速的掃過一眼於俅初所在的位置,嘴角勾起冷笑,她看到了於俅初的影子,在地上可是清清司司呢,很好,他上鉤了。
“嗯,既然如此,我就找個時間跟他提吧,也沒有什麼好跟他繼續生活下去了,日子也過到頭了。”金箐的臉上劃出了一滴眼淚,透漏出自己這麼多年的心酸。
“媽,你別傷心了,您還年輕,還可以找個人陪伴自己的終生,再怎麼說,你還有我啊,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
於念念從客廳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金箐的位置,摟住了她,一邊留意於俅初的動向。
而躲在牆壁後的於俅初,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的眼裏寫滿了震驚,他沒想到原來自己趁她們去金家的時候,與淨月見麵的事情真被她們知道。
他的心已經涼了,這件事情看來是已經無法挽回了,而且,她們還想讓自己淨身出戶,還拿到了之前與金家簽訂的婚前協議書,怎麼會這樣?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自己做過保證了,像蒙混過去已經不可能了,難道一切,都該結束了?
這個家已經無法待下去了,他現在沒勇氣再走進去,帶著些急促邁出步子換上鞋子走出了於家。
他知道,從一開始他就對不起箐箐,紙是包不住火的他知道,但是,他還是想瞞天過海,看來自己天真了。
於俅初拿上車鑰匙,哀傷著開車便往嶽淨月的新住所過去,臉上瞬間悲傷蒼老了許多。
她們不僅想讓自己離婚,竟然還想讓自己淨身出戶,他明白,他能夠有公司就是因為金家給的,這家公司也是當初歸於金箐的名義下的,但是,若是讓他淨身出戶,他還剩下什麼。
不能,說什麼他都不能夠淨身出戶的,他付出了這麼久的公司,怎麼就這麼拱手讓人。
他來到了嶽淨月所在的公寓停好了車,心裏不由得難受,他走去了超市,買了白酒開了蓋,接著喝了起來,踉蹌著往嶽淨月的住所過去。
他也有過真心待金箐的時候,也有真心為於念念著想的時候,但他始終擺脫不掉的,就是麵對著金箐的卑微。
二十年了,他一直活在金家的身影之下,他的每一天,都提醒著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金家所賜予的,看著金箐的時候,他便想起了這一切,所以他才對她冷淡。
而淨月不一樣,他在她哪裏得到了自己尊嚴,她給自己帶來了很多的快樂,她處處為自己著想,這麼多年,都是有她的陪伴,他才不至於那麼的卑微,遇到她,他感覺他的自尊就回來了。
所以,他割舍不了對淨月的感情,如今即將落到淨身出戶的下場,他不甘心啊。
他邊想著邊來到了嶽淨月的公寓,掏出鑰匙,喝的醉醺醺的走了進去,看見嶽淨月便抱住了她,把頭抵在她的肩膀上。
“逸,俅初,你怎麼來了?”嶽淨月驚詫,俅初這是發生什麼了,喝了那麼多酒一身酒味,手上還拿著一瓶白酒,喝的脖子都紅起來了,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