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俅初剛要說自己沒事,肚子裏又是一片翻江倒海,,想著今天難得是結婚紀念日,自己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丟臉,還真是有些掛不出,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肚子忽然鬧騰起來啊。
於俅初忍住肚子裏的不舒服,從牙尖裏擠出一行字,“你們先吃著吧,我有些不舒服。”
話落,不等於念念她們的回應便往洗手間再次奔去,臉上的冷汗冒的更甚,肚子難受得讓他接近虛脫。
等到於俅初出來的時候,已經虛脫了一番了,於念念與金箐也停下了筷子,還“關心”的為於俅初倒了杯開水,於俅初沒喝幾口臉色依舊難看的奔向了洗手間。
於俅初折騰了一番,晚餐以他的不舒服而告終,今天的晚餐,從整體上在於念念的掌控中度過,晚飯後,她也沒有心思再假裝關心的去照顧於俅初,便借口回了房間。
……
與此同時,於詩心站在別墅門口,隻見她上半身穿著白色蕾絲一字襯衫,再搭配著黑色的小短裙,腰間掛著個灰色格調的名牌包包,完美的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與她所扮演的清純甜美氣質不同的是,她的臉上霎時難看,原本一張柔弱惹人疼的樣子,現在五官卻因憤怒異常扭曲了起來。
她煩躁的按下了指印打開門,怒氣衝衝的走進大廳裏,泄憤式的扔下了手中的包包坐在沙發上,交叉著手臂臉上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嶽淨月這時拿著一杯剛衝好的咖啡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一眼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於詩心。
“你不是去跟關家少爺約會去了嗎?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還一副憤怒的樣子?”嶽淨月疑惑的問道,之前哪次與那小子約會,回來都是羞澀的高興樣。
“還不都是於念念那個賤女人!”於詩心咬牙切齒的說道,提到她,她易身的火焰更甚幾分。
“她又怎麼了,上次你不是讓你的阿靖哥哥去教訓她的嗎?難道她是纏著關靖不放?”嶽淨月猜著。
“她哪有這個狗膽去勾引我的男人!隻是你不知道,那賤女人勾引上了哪個有權有勢的人,我讓阿靖哥哥去教訓她還不成了,說什麼盡量少惹那個那個賤人,氣死我了!”於詩心憤怒不已,她不甘心,她們在這裏縮頭縮腳的過著日子,那個賤人卻過著安穩的生活。
“許是用什麼苟且的事情換來的吧,隻是,誰會在乎得了那個蠢女人,玩膩了就扔了,你也別太急躁了。”嶽淨月的眼裏流露出不屑。
“媽,你還說我太急躁,難道你就沒有些緊張感嗎?爸爸多久沒來看過我們了,打的電話也是衝衝幾句就掛,他不是被那老女人給迷住對我們不管不顧了吧!”
於詩心看著嶽淨月淡定著的樣子,隻覺得不可置信,先前是被人曝光出來她們不好的名聲,再來是現在躲躲藏藏不見光的生活,再來是親生父親的忽視,她想要教訓於念念還教訓不成。
這種生活簡直讓她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