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於俅初幹裂的嘴唇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緩慢走到了金箐的麵前,伸手要把她抱住,“謝謝老婆,我一定會珍惜這次機會,不會再犯錯了。”
金箐不著痕跡的躲過他的觸碰,她把目光疑惑的看向於念念,有些不明白她的用意。
於俅初被金箐的躲避有些尷尬,手還保留著要擁抱她的動作。
於念念扯出一個微笑,走了過來扶了一下疲憊的於俅初,道:“爸,你一晚上沒休息過了,快上樓好好休息一天吧。”
“好”,於俅初收回手,便在於念念的扶持下走回了房間。
幾分鍾後,於念念走了下來,看到了坐在沙發上愁苦的金箐,她走過去,坐在了金箐的旁邊。
“媽,你想什麼呢?”
於念念察覺到金箐無神的眼睛,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金箐反應了過來,看向於念念,道:“念念,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夠跟他離婚嗎?”
“媽,我這隻是權宜之計,既然他說什麼都不肯簽字,那我們就訴訟離婚掌握他與嶽淨月同居的證據就好,但這又不能夠讓他發現,所以我才會說那句話。”
於念念倒出實情,若是把於俅初逼到絕路,估計他會做什麼對母親不利的事情,她也隻能夠這麼做。
“經過了昨晚,他恐怕都不會去見外麵的母女了吧,你要怎麼去做?”金箐疑惑的問道。
“他一定會去的,於俅初能夠在外麵保養那對母女十幾年,感情是確確實實存在的,就算他要斷,嶽淨月也會狗急跳牆,再次找上他的。”於念念耐心的跟她解釋著,嶽淨月被包養了十幾年,這足以看清她的耐心,沒從於家撈出油水,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也好,媽媽都聽你的。”
金箐扯出一個笑容,雖然她不喜歡鬧到在大庭廣眾之下離婚,但是,她更怕是念念受到了委屈,為了念念,在外麵的名聲什麼的不足為重。
“媽媽,不說這些了,我們去吃早餐吧,不要餓壞了。”
說著於念念挽起金箐的手,往餐桌上走去,兩人吃起了早餐,有說有笑的格外的****。
自那件事後,於念念便安排了人監視著於俅初的行動,隻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於俅初除了上下班,直接來回家裏跟公司,看來離婚的事情對他造成的影響並不小。
但她始終沒有撤回對於俅初的監視,她相信於俅初的馬腳一定會露出來的。
……
別墅中,嶽淨月與於詩心在沙發上就坐,兩人麵色猙獰,雙手緊握拳頭青筋暴起,眸子裏麵是重重烈焰。
“媽,爸爸一個星期都沒有過來找過我們了,你怎麼還這麼淡定!”
於詩心的臉上全是憤怒,她伸手掃向桌麵上的茶具,“砰”的一聲碎了一地,她不理解媽媽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裏,爸爸都要被金箐那賤女人給搶走了。
“你哪裏看出我淡定了,我打了電話過去,要麼他就是不接電話,要麼就是匆匆說了幾句叮囑我們不要隨意走動,我隻是沒想到那賤女人有這樣的手段,用離婚來威脅著俅初。”嶽淨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姣好柔弱的麵容因為憤怒而猙獰不止,看來他小瞧金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