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就算她上位成功,一輩子也都會背負小三的汙名,在富太太圈裏永遠抬不起頭來。
“不要?”
於念念挑眉,看著金箐疲憊的神色,眼眸漸漸沉了下來,“既然不想我發照片,現在馬上給我媽跪下道歉!誠意到的話,我自然會放過你們。”
嶽淨月死死的咬緊牙關,一動不動。
都是於俅初的女人,她憑什麼給金箐跪下!
而窩在她懷裏的於詩心眼底劃過一絲狠毒,她不甘心,這一切本都該屬於她的!同樣都是於家的女兒,為什麼她要跟著母親流浪,她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她才是於家的大小姐,為什麼現在卻被人罵是小三所生的賤種、野種!
不甘的情緒在心裏蔓延,於詩心突然掙脫嶽淨月的束縛,撿起一塊玻璃碎片,麵目猙獰的朝著於念念的臉劃了過去。
“念念!”金箐睜大了眼睛,驚叫一聲。
於念念發現於詩心的意圖,已經躲開不急,眼看那塊玻璃就要落在她臉上。
就在這時,一把小刀飛來,劃破了於詩心的手腕,玻璃碎片應聲而落,飛來的小刀,深深的嵌入客廳的牆壁上。
“啊——”
於詩心痛的呲牙咧嘴,捂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一把撲在嶽淨月的懷裏哭了起來。
“媽,他們連起手來欺負我!”
“念念你沒事吧!”金箐幾乎嚇破了膽。
輪椅劃過地麵緩緩進來,逆著光線,韓傑推著男人走進客廳,他的手自然而然的疊在一起,腿上還放著一個黑色的書包。
鋒利的刀子還夾在推著輪椅的韓傑手裏,停穩後韓傑才把手裏的刀子放在腰後的刀袋裏。
很明顯剛才那把飛刀是從他手裏飛出去的。
“小姐,您的書包忘在車上了,先生跟我跟您送來。”
於念念愣了一下,就看到看到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起書包,衝她示意,好吧,那書包的確是她的。
“謝謝,還有剛才也謝謝你們”,於念念鬆口氣,她根本沒想到,於詩心會這麼沉不住氣。
狗急跳牆嗎?這麼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
男人的視線落在地上的碎片以及那兩個淒涼抱在一起的女人,本就涼薄的眸子現在更是陰沉的可怕,身上無形中釋放的威壓,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
“許久沒關注,沒想到於家現在這麼熱鬧”,男人突然開口,清冷的聲音劃過寂靜的空氣,讓所有人心頭一緊。
他隻是坐在輪椅,但是身上的氣場,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高不可攀的尊貴和冷漠,好似天生的上位者,讓人不由得臣服。
韓傑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這裏好像唯獨少了於俅初。”
聽到他們的話,這個人?他……認識他們於家?可是自己的印象當中這個男人並沒有太深的印象點。
於念念狐疑的看向男人,深邃的眼眸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完全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金箐緩緩地起身,一臉不可置信的走到男人身邊,“您……您是封家,三爺?”
三年前參加一場封家晚宴時,她也隻是遠遠的見過那人一眼。
帝都第一世家封家老爺子的老來得子,而他的小兒子,也沒讓他失望,年紀輕輕就已是封家的掌舵人,手段殘忍性格暴戾無常,沒人能估測封家有多少資產,所有米名門望族上趕著巴結的對象。
不似金家這種僅有百年基業的微不足道的家世,封家追溯到古時候就已是宰相首輔,地位尊崇。
繞是現在,帝都之內所有勢力沒有一個不怕封家的,封家的根基到底有多深沒有人能說的清司。
男人指尖劃過暗黑色的尾戒,麵上依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於夫人,許久未見了。”
韓傑見金箐嚇得不輕,好似看到什麼鬼怪閻王一般麵容緊繃著,於是尷尬輕咳兩聲,“於夫人,我們隻是送餘小姐回家而已,您不必緊張,呃……我們沒惡意。”
金箐更加驚悚了!
看到於夫人更加驚悚的表情,韓傑訕訕摸了摸鼻子,怎麼越解釋越像不懷好意的呢?
於夫人現在腦子裏都是:封家和她女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