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聽一個姐們兒說,梓琪死了。
梓琪也是我的金主的小老婆之一,二十一歲,剛畢業的大學生。金主之所以喜歡她,一是因為她嫩,二是因為她有著天生的蜜桃臀,說通俗點就是屁股又挺又翹,特別的勾人。
而我卻有著34E的傲人胸圍,哪怕是平躺在床上,那兩團雪白也是傲人的山峰。
其實我早就知道,梓琪這一次在劫難逃。
上一次,我和她一起跟著金主去三亞,回來之後,金主送了我一棟小洋樓,她卻隻有一個LV的包包。當時她就已經不樂意了,但是卻不敢跟金主鬧。
隻是沒想到,她轉頭,就去找了金主的老婆,當時金主的老婆正在跟另外三個政府高官的太太打麻將。
第二天,梓琪的屍體就從草叢裏被發現了,渾身上下全是血痕,下麵都已經被捅爛了。發現屍體的人報了警,可最後事情還是不了了之。
梓琪犯的是我們這一行最忌諱的錯誤,做小三就要有個小三的樣子,永遠別去招惹正室,更別妄想能夠上位。
男人嘛,在外麵找小三,除了新鮮刺激爽以外,最基本的還是要幹淨利落,不想給自己惹事兒。
這些年小三被原配當街暴打的新聞不少,像梓琪這種敢當著外人的麵去找原配的事情,更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咱們這個圈子,就是錢色的交易,色是流水的,錢卻是永恒的。為了錢,時不時添一個像梓琪這樣的冤魂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梓琪的頭七的那天,正是我跟著金主三周年的紀念日。因為金主說了會來陪我過,所以我早早就準備好了燭光晚餐,並且穿上了新買的薄紗情趣衣,讓胸前最引以為傲的高聳更有一種若隱若現的誘惑之感。
金主八點鍾的時候,準時到了他為我準備的愛巢。
一進門,都沒有看我精心布置的燭光晚餐,直接就抱住了我,將我扔在了沙發上,隔著迷蒙的薄紗,一口咬住了我挺立的乳尖兒,另一隻手揉饅頭一般揉捏著我的另一隻驕傲。
“嗯……”我被他撩得嚶嚀出聲,這卻更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掏出手銬,直接將我拷在了一旁的落地台燈的柱子上。
舌尖在我的山峰之間輾轉騰挪,手卻摸向了我的雙腿之間,發現我下麵也是真空的,薄紗一撩,就直接進去了,在裏麵賣力的衝刺著。
我的生理同樣得到滿足,難以言狀的舒服襲遍全身。但是,我和他都還沒有攀上頂峰,他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看見金主皺了皺眉,沒有退出,卻還是接起了電話。
因為工作性質的特殊,金主從來都不會錯過任何一個電話。
“好,我馬上到!”金主皺著眉說完,我就知道他要走了。
果然,掛斷電話,他在我的裏麵留戀的研磨了一下,立即退出,“上麵安排我立即出差,你跟我去?”
詢問的話,卻是肯定的語氣,我是沒有權利拒絕的。當然我也不會拒絕,畢竟這樣的機會是別人盼都盼不來的。
金主的情婦有好幾個,具體有幾個我並不清楚,我並不是最得寵的一個,但卻是跟在金主身邊時間最長,他最信任的一個。